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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南明刻本《西曹秋思》——並發黃道周彈劾楊嗣昌事件之覆

时间:2009-7-24 13:55:44  来源:不详
,確實存在很多值得非議的地方。儘管同情鄭鄤的人,後來做過幾種對他有利的解釋,但是鄭鄤確實參與了所謂“杖母”則應屬事實[86]。這在綱常倫理上實在說不過去。溫體仁這着非常毒辣,鄭鄤的事,誰都不好說話,對於以“綱常萬古,性命千秋”相自勵的黃道周來說[87],尤其難以開口講話。在自己尊奉的綱常倫理與殘酷的現實政治之間,黃道周必須做出抉擇。
  黃道周一生都在歸隱讀書與從事現實政治之間痛苦地抉擇。他一考中進士,就面對閹黨擅政弄權的黑暗局面,因此,絲毫無意於官場,所以往往一入朝便上疏請求退隱;但他又身懷一往孤忠,想爲國家做些事情,特別是在國家危亡、朝政危殆的時候,更覺得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只是他還沒有顧炎武“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觀念。退隱了,就可以安心讀自己的書,講自己的學,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可是,只要他在朝一天,就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負起自己應盡的責任。因而,他能夠非常平靜地辭官,平靜地對待罷官,同時,也一向堅定不移地同那些魍魎魑魅做鬥爭,絕對不向他們妥協。而在鄭鄤這件事上,還有一項個人的原因,使他更不能撒手不管。這就是當初他和文震孟、鄭鄤三人籌劃,一同向魏忠賢發難,而他自己因顧慮影響迎養老母,臨陣改變注意,退縮沒有上疏。爲此,鄭鄤以爲他懦弱膽怯,黃道周心裏一直感到愧疚[88]。這種道義感,會進一步加重黃道周拯救鄭鄤以回應溫體仁等屑小進攻的決心。
  黃道周在崇禎九年臘月才回到京城。這時鄭鄤入獄已整整一年。還朝做官不到四個月,即崇禎十年四月,黃道周就兩次上疏,請求休官回鄉,未獲允准[89]。五月,晉陞爲左春坊左諭德,兼翰林院侍講,署司經局事[90]。六月,久旱修省,下旨求言,黃道周趁機上疏,抨擊溫體仁“身任重寄七八載罔效,尚擅權自若”;並委婉勸諫思宗,不要讓那些“市井細民,申勃稽之談,修睚眥之報”;同時指出當前要務中之“最不可緩者,應詔直言之臣,被訐無證之事,悉以一面解其煩冤”[91]。案“勃稽”,《明史》本傳引作“勃豀”,謂家庭爭執糾紛,此則用以暗喻指控鄭鄤的罪過本屬家庭瑣事。議者以爲“時體仁招奸人構東林、復社之獄,故道周及之”[92]。後來黃道周彈劾楊嗣昌時,猛烈抨擊楊嗣昌奪情做官,是“干天地綱紀之常”,聲言“名位事輕,綱常事重”;可是,當他在奏疏中談到鄭鄤的事情時,卻又一次將其稱作“縉紳家庭小小勃豀”[93]。
  從綱常倫理角度來看,楊嗣昌“奪情”,是受命于君王,“明旨偪切”[94],不得不如此;而鄭鄤“杖母”,即使再有隱情,也不好說是非由兒子來參與杖打不可,這終歸是一件不孝不敬的事情。黃道周想方設法解救鄭鄤,甚至隨後利用自己的名譽聲望,對思宗說:“文章意氣,轗軻拓落,臣猶不如錢謙益、鄭鄤。”而鄭鄤卻正“墜淵壑”之中[95],希冀思宗或許能夠從愛惜才華的角度,網開一面。可是,黃道周卻從來沒有正面爲鄭鄤“杖母”一事做過辯解。這說明他並不認爲“杖母”一事純屬誣枉。儘管如此,黃道周依然一再說,這只是“縉紳家庭小小勃豀”。
  顯而易見,不管是抨擊楊嗣昌,還是解救鄭鄤,黃道周一直是從政治品質來看待區分其優劣高下,他並不是那種脫離現實政治立場而苛求個人生活道德完美的人。用黃道周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要“爭於其大,不爭於其細”[96]。
  由此,愈可見黃道周彈劾楊嗣昌,絕不可能僅僅是出自空洞的“綱常名教”觀念。如果一定要說是綱常,那就只能是黃道周所說的“天下綱常”[97],這就是不能讓小人得勢,執掌權柄,危害社會。

(五)三君子入獄始末

  面對溫體仁借鄭鄤案向東林發難,東林一派人士內部本來有不同的對策。黃道周的門人畿社領袖陳子龍,即以爲鄭鄤其人,“本公論所斥,諸君子誤收之。今既爲大奸所中,宜棄一人,以全善人之朋”[98]。從後來的事態發展來看,應該說陳子龍的主張更爲明智。但是,黃道周不想後退,就像他後來在隆武政權率師北伐,明知不可而爲之,一切不過是盡其心力而已。再說黃道周與鄭鄤,有爲正義的事業而共同冒險犯難的情義,他也不能像陳子龍一樣,脫離個人感情去做純理性的思考。這就像後來他剛一被赦復官,即不避朋黨嫌疑,上疏解救因受他牽連而同遭牢獄之難的解學龍、葉廷秀一樣。
  黃道周解救鄭鄤沒有成功[99],卻使自己處於非常被動的地位。從這一點來看,“機深刺骨”的溫體仁,預計的圖謀算是完全得逞。君子與小人較量,往往如此。此不足爲怪,亦不足以爲道周病。
  黃道周謂自己文章不如錢謙益、鄭鄤,而這兩個人的生活品行,都頗受時人病詬,如東林自己人黃景昉所云,“微獨鄤,即錢公亦未測何如”[100]。黃道周極力爲鄭鄤開脫,引起的消極後果,是緊接着在崇禎十年十月,確定東宮官屬時,因爲他的這種言論,不宜“爲元良輔導”,從而被排除在外[101];而黃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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