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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建国与回鹘文化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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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6:4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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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看来是一个带着同样王冠的较小人头。若如是,则暗示了拯救之神的分身理论。随伴的两个较小神像,其保存得最完好的一个也带着一顶与主神类似的王冠,但没有主神那一附加的装饰。我们可以推测,这里画的是摩尼教的拯救之神,也许就是第三宇宙阶段所创造的那批神。”(《古代摩尼教艺术》,88页。)而据摩尼教教义,大明尊在第三宇宙阶段唤出的拯救之神有第三使、惠明使、光耀柱(银河)以及大智甲(Great Nons),参前引《古代摩尼教艺术》35页。 [20]参上引《古代摩尼教艺术》,35-6、91-2页。 [21]参上引《古代摩尼教艺术》,97-8页。 [22]参上引《古代摩尼教艺术》,41、78-9、92页。 [23]《古代摩尼教艺术》,78-9页。 [24]《古代摩尼教艺术》,42页。 [25]《古代摩尼教艺术》,79页。 [26]克林凯特认为:“此处画的可能是762年信奉‘明教’的牟羽可汗,要不就是像牟羽可汗那样,与臣属一道奉摩尼教的另一位国王。”(《古代摩尼教艺术》,78页) [27]见《摩尼教及其东渐》附录《〈下部赞〉释文》,254页。 [28]这类字眼在摩尼教经典里屡见不鲜,可参上引《摩尼教及其东渐》附录。 [29]《辽史》卷1《太祖纪》上,10页。 [30]《辽史》卷112《逆臣传》上,1498页。 [31]《辽史》卷2《太祖纪》下,19页。耶律阿保机的这篇预言充满神秘的谶语,尤其是预言了自己的死期,而且恰恰正是三年以后所谓“扶余之变”他神秘死亡的日期,这太令人疑惑了!总之,我感到,这篇预言的内容,它的产生,所谓“扶余之变”,甚至契丹灭渤海,都还有深藏未露的因素有待揭示,尤其是像契丹这样处于变革期的传统社会,异质文化的作用值得进一步研究。 [32]《辽史》卷2《太祖纪》下,23-4页。参刘凤翥《辽太祖尊号谥号考辨》,载《社会科学辑刊》1979年1期,收入孙进己等编《契丹史论著汇编》(上),235-6页。 [33]见前引《摩尼教及其东渐》附录,250-1页。 [34]见《摩尼教及其东渐》附录,253、254、257-8页。 [35]见《辽史》卷1《太祖纪》上,3页。 [36]见陈述《契丹政治史稿》,68页。 [37]见《辽史》卷1《太祖纪》上,10页。关于中国历史上开皇、始皇、皇始一类名号的意义,请参《通鉴》卷7,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王初并天下”条,234-5页;同书卷108,晋孝武帝太元二十一年(396),“魏群臣劝魏王珪称尊号”条胡注,3429页。有关研究参田余庆《北魏后宫子贵母死之制的形成和演变》,载《国学研究》第5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389页及402-3页注81。 [38]例如早在契丹之前,高句丽就有始祖之母感日而孕的传说,参《魏书》卷100《高句丽传》,2213页。 [39]参刘浦江《契丹族的历史记忆——以“青牛白马”说为中心》,收在《漆侠先生纪念文集》,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10月,157、160、164-5页。这里我要感谢刘先生惠赠大作,该文资料丰富,令我受益匪浅。 [40]见王民信《契丹古八部与大贺遥辇迭剌的关系》,收在前引《契丹史论丛》,47页。 [41]参杨富学《契丹族源传说借自回鹘论》,收入氏著《中国北方民族历史文化论稿》,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144-55页。 [42]见《辽史》卷1《太祖纪》上,8页。 [43]参上引刘浦江《契丹族的历史记忆——以“青牛白马”说为中心》,160页。 [44]见《辽史》卷2《太祖纪》下,24页。 [45]《辽史》卷116《国语解》,1545页。 [46]据说有人认为,“木叶山的地理位置之所以众说纷纭,主要是因为一千多年来地貌的演变”,“至少在辽代前期,潢河和土河还属于黑龙江水系而不是辽河水系,辽代的潢河即今乌力吉木伦河,潢河与土河在阿鲁克尔沁旗东南交会后,东北注入松花江”(见前引刘浦江《契丹族的历史记忆——以“青牛白马”说为中心》165页转述)。这就是说,今天的松辽分水岭(吉林省长春—长岭—通榆一线)只是辽代后期以来一千来年地貌演变的结果,这不惟难以置信,简直是信口开河! [47]参前引陈述《契丹社会经济史稿》附录《阿保机营建四楼说证误》,191-206页。 [48]前者见于八世纪的突厥文碑铭,参特勤《鄂尔浑突厥语语法》(T. Tekin,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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