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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建国与回鹘文化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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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6:4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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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页。又,唐太宗初即位,与颉利可汗于便桥杀白马盟誓(两《唐书·突厥传》);苏定方伐百济,于江边杀白马祭祀(《(新增)东国舆地胜览》卷十八,忠清右道公州镇扶余县古迹)。[俄]E·N·杰烈维扬科《黑龙江沿岸的部落》也曾提到古代民族中的一些例子:“由于契丹人企图强占阿骨打亡兄的贈马,几乎引起了一场冲突。死去的撒改也曾以白色御马陪葬。假如我们还记得中国人和那乃人均以白色志丧、通古斯人皆以白马祭献林神的话,那么。上述最后这—情节则具有特殊的重要意义。……直到不久以前,在朝鲜还保留着这样一种习惯,送葬时在灵架上放有白马像。这是一种避邪符。在一些为开业举行的仪式中,马也是中心角色。马,特别是白马,也是一种祭祀用的动物[注239:U.V.约诺娃:《朝鲜人宗教仪式中的图腾崇拜残余》,155页]。”(林树山、姚凤译,吉林文史出版社, 1987 年,294页) [76]见前引《冯家升论著辑粹》,63页。 [77]本段所转述摩尼教内容请参前引《古代摩尼教艺术》,36-7、43-4页;《摩尼教及其东渐》,17-8页。 [78]《辽史》卷52《礼志》五,859页。 [79]参《新唐书》卷12《礼乐志》二,323页;同书卷14《礼乐志》四,352页;同书卷21《礼乐志》十一,464页。 [80]见王民信《契丹的柴册仪与再生仪》,同前引《契丹史论丛》,95页。 [81]《辽史》卷49《礼志》一,838页。 [82]参陈述《契丹政治史稿》,45页。 [83]参前引[俄]杰烈维扬科《黑龙江沿岸的部落》,146页。 [84]《辽史》卷49《礼志》一,838页。 [85]《摩尼教及其东渐》,243、256-7页。 [86]《摩尼教及其东渐》,56页。 [87]参刘浦江《契丹族的历史记忆——以“青牛白马”说为中心》,160页。 [88]《辽史》卷18《兴宗纪》一,220页。 [89]《辽史》卷28《天祚皇帝纪》二,332页。 [90]《辽史》卷37《地理志》一,442页。 [91]《辽史》卷37《地理志》一,446页。 [92]摩尼教的信徒叫听众,僧侣叫选民,二者宗教地位不相等,参《古代摩尼教艺术》43-4页。 [93]参前引《古代摩尼教艺术》,56、70、86、93、94-5页。 [94]《辽史》卷53《礼志》六,879页。 [95]参[日]鸟居龙藏《契丹黑山黑岭考》,载《燕京学报》第28期(1930年12月),收入孙进己等编《契丹史论著汇编》(下),1101-5页。 [96]参[苏]穆尔札也夫著、郁浩译《中亚细亚(自然地理概要)》,商务印书馆,1959年,49页表3。 [97]参《伊斯兰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 of Islam, New Edition)第3卷,莱顿:E.J.Brill,1971年,1113页。 [98]参刘凤翥《“阿穆尔”源于契丹语的“黑水”说》,载《黑龙江文物丛刊》1984年1期,收入孙进己等编《契丹史论著汇编》(下),744页。 [99]参上引鸟居龙藏《契丹黑山黑岭考》,1113页。 [100]同前引林悟殊《摩尼教及其东渐》,14页。并请参《古代摩尼教艺术》,71-2页。契丹“再生仪”仪注有:“在再生室东南,倒植三岐木。”(《辽史》卷53《礼志》六,879页)此三岐木或许就是摩尼教象征光明王国的三干树,再生与往生方向不同,故其倒植。我国的契丹考古发现过不少壁画,应该有希望把这种三干树识别出来。 [101]《古代摩尼教艺术》,32页,并请参同书71页引摩尼教《大力士经》。 [102]参前引《古代摩尼教艺术》,38、41-2、44页;《摩尼教及其东渐》,18页。按照传统的波斯宗教即祆教的观念,北方为群魔所居(参拙著《唐、吐蕃、大食政治关系史》,26页),摩尼教与此相反,或因为异端的缘故。但印度宗教也认为香巴拉Shambhala即理想天国在北方(见《格西曲札藏文词典(附汉文注释)》,民族出版社,1990年,877页),这很可能反映了早期印度伊朗民族由中亚迁徙分离时形成的文化分歧(参前引拙著243页)。据说西方语言的香格里拉Shangrila即源于香巴拉一语的梵文。藏传佛教也引入了这一传说。无论如何,该传说的基本要义是指信奉者的北方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这一点应该是研究者十分留意的。 [103]《辽史》卷49《礼志》一,836页。 [104]参前引冯家升《太阳契丹考释》,收在《冯家升论著辑粹》,中华书局,1987年,39-49页。 [105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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