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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张荫麟之生平与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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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张荫麟《东汉前中国史纲》

时间:2009-7-24 13:57:36  来源:不详
麟,始相识于民国二十三年春夏间。时余与张君方共有志为通史之学。当谓张君天才英发,年力方富,又博通中西文哲诸科,学既博洽,而复关怀时事,不甘仅仅为记注考订而止。然则中国新史学之大业,殆将于张君之身完成之。岂期天不假年,溘然长逝。"史家偏好经验事实,一般很少象荫麟那样深陷于哲学沉思。因此,熊十力耐不住破门而出,说道今之言哲学者,或忽视史学;业史者,或诋哲学以玄虚,二者皆病。特赞张荫麟先生,史学家也,亦哲学家也。其为学规模宏远,不守一家言,使天假之年,纵其所至,则其融哲史两方面,而特辟一境地,恢前业而开方来,非荫麟莫属(《哲学与史学――悼张荫麟先生》,1943年)
  荫麟天性聪颖,但他从不自恃天赋而学点偷懒。束书不观,空谈义理,天才成为无知浅薄的狂汉,荫麟是不愿为之的。荫麟治学的勤奋几乎近于颠狂。每写一篇文章,精神高度集中,老是几晚不睡觉,直至文章一气呵成时,然后才大睡几天,大吃几顿。寓所里满地满床的书,东一本,西一本,凌乱狼藉得不成样子,他也无所谓。到病重的时候,他开玩笑地对友人说:"我从今后要学懒了"。可他还是做不到,连劝他改读点轻松的小说,改不了习惯,依然捧起哲学书,手不释卷,直至临终。因为读的书极多极广,著文不论古今中西,随处触发,总见火花。他的时评也写得极犀利明快,有时惹得当局十分恼怒。在史学、国学、哲学、社会学四方面所积功底,使他可以和当时任何一门专家对话。然而,通博并不是他的真正骄傲。荫麟对社会、对历史那种全局统揽和深刻洞察的独特把握能力,在当时才是出类拔萃,最具价值的。 
  在我看来,荫麟《论历史学之过去与未来》、《传统历史哲学之总结算》两文,代表了他那个时代史学理论认识的制高点。有些观点后来不仅未有超越,甚至有所倒退。关于这个话题,将留在下一段落再作讨论。最后,还想特别要说说他的一篇不容易引起注意的短文:《玩"易"》。1956年台湾版《文集》就因疏忽(或别的什么原故?)而漏收,实在不应该。因为,这代表着他关于社会进步一种独特的历史思考。
  这篇短文写定于1933年9月。从文内"异国晚秋"字句推测,写作的时候人还在美国。荫麟借发挥《易经》的哲理,实际谈的主题是社会变迁和"革命"。这么一个很深奥的社会哲学问题,他却几乎是用了散文诗的形式来表述,很含蓄,也很深沉。短文直指《易经》的着眼处在生命,故曰:"生生之谓易"。而近世流行的"革命"一词又恰好是从《易经》"革卦"里推演出来的。与时潮最不同的是,文内反复申述,要把"易"应用到"革命"上,要懂得革命是新生,要懂得"生"是不能急催的,不能揠苗的。社会秩序原是活的,原是一个活的有机体。所以革命的"命"要当生命解。只有创造新的生命才能革掉旧的生命。不然,革命只等于寻死。他极为感慨地说道:"创造新的生命,以一个新的社会秩序易一个旧的,那岂是病夫易室,贵人易妻那样容易的事,而急促得来的?"用不着我多加饶舌,熟悉百年来思潮变迁的学人,都能掂出这些话的千钧份量。这才是真正经得起百年历史检验的义理。我要补一句的,这里反映出了荫麟对孔德、斯宾塞以来的社会学基本学理的圆熟运用,而且妙在不着痕迹,极似寅恪先生的风格。所以他对历史的考察,往往侧重社会层面,在制度的创设和功能演化方面,非常用力,颇多新的洞见。这种史识后来被应用到对历史上农民起义和改革、改制的全新诠释上,极其成功,如《宋初四川王小波李顺之乱(一失败之均产运动)》、《南宋亡国史补》和《中国史纲》第11章《改制与"革命"》。行内人读了多能体会这些文篇在史学史上的特殊价值,但一般读者则未必。尤其是前两篇,形似考辨之作,更不合现在读者的口味。除专门理论探讨文章外,荫麟的史学论述风格,是从不脱空搬弄理论概念,横插大段议论,义理即寓于史事铺叙之中,偶有一、二句点睛之笔,亦淡淡而出,极容易被放过。或许这就是中国史学的传统,所谓《春秋》笔法。读者宜多加咀嚼,细细消化才是。

 众窍无窍 天然自成

  编著新式通史肇始于本世纪之初。1900年,章太炎先生发表《中国通史例略》,首先发起设计新通史的动议。梁任公随即响应,于1901-1902年开始酝酿写《中国通史》,但始终未能履践心志(荫麟对此最感痛惜),留有一些关于通史新体例的设想和春秋、战国《载记》、《年表》等片段尝试。最早真正付诸实践并开创章节体"通史"的,要数夏曾佑及其《中国历史教科书》(写于1902-1904)。进入到三、四十年代,编著中国通史教材已蔚然成风。据不完全统计,截止荫麟《中国史纲》出版时,至少已不下三、四十种(此依《七十六年史学书目》统计所得)。
  然而,到了1945年,顾颉刚先生编著《当代中国史学》时,却秉笔直书道:"中国通史的写作,到今日为止,出版的书虽然不少,但很少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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