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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林博客:试论历史课程的地位和作用

时间:2009-10-18 17:16:34  来源:汉林博客
 

    题记:这是一片应景作业,通篇是别人的嘴在说话。立此存照,将其中名人名言留作资料用。
 

             试论历史课程的地位和作用

 

    内容提要:历史课程本质上是一门人文学科,具有人文教育、群体认同与文化传承、自我认识与延长生命、益智等多方面的价值,其中有些价值是历史课程所固有和独有的。因此,在新课程体系中,历史课程应该保持其独立的地位,历史课程的价值应该受到社会各方面的充分重视。

    关键词:历史课程  人文学科    价值

 

    在新的课程改革中,有些人对历史课程的地位和作用不以为然,主张用“历史与社会”课程全面取代历史课程。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因为历史课程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个人而言,都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其中,有些价值还是历史课程所固有的和独有的,无法为其他课程所替代。下面,笔者试从人文教育、群体认同与文化传承、自我认识与延长生命、益智等几个方面论述历史课程的价值。

 

    1.人文教育的价值

    当今世界科技发展速度越来越快,科技和经济对人的反作用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支配人自身。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各国教育都面临着一个重要的课题,那就是要加强人文教育。197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一份报告中指出:“教育的目的在于使人成为他自己,‘变成他自己’”。[1] 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历史课程是责无旁贷的,因为历史在本质上是一门人文学科。人文教育是历史课程固有的、根本的价值。

    一切历史都是人的历史。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此做过精辟的论述:“历史什么事情也没做,它‘并不拥有无穷无尽的丰富性’,它并‘没有在任何战斗中作战’!创造这一切、拥有这一切并为这一切而斗争的,不是‘历史’,而正是人,现实的、活生生的人。‘历史’并不是把人当作达到自己的目的的工具来利用的某种特殊的人格。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2]法国年间学派的代表人物布鲁赫也认为:“从本质上看,历史学的对象是人。还是让我们把它称作‘人类’吧。复数比单数更便于抽象,相对而言,复数的语法形态更适用于一门研究变化的科学。地形特征、工具和机器、似乎是最正式的文献、似乎是与其缔造者完全脱离的制度,而在所有这些东西背后的是人类。历史学家所要掌握的正是人类,做不到这一点,充其量是博学的把戏而已。优秀的史学家犹如神话中的巨人,他善于捕捉人类的踪迹,人,才是他追寻的目标。”[3]

    历史是人类生存发展和精神发展的过程。在纷繁复杂的历史事件、历史现象、历史文物、历史文献的背后,隐藏着人的喜怒哀乐和内在精神。而人类之所以要研究历史,无非是要认识人类自身。正如卡西尔所言:历史学和诗歌乃是我们认识自我的一种研究方法,是建筑我们人类世界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工具。

    正因为如此,近年来,世界各国的历史课程都在回归人文教育。美国的“布莱德利委员会”在1988年提出《构建历史课程:学校历史教学指导纲领》,认为历史教育有助于达成三项基本的教育目标,其中两项目标是这样的:“第一,培养和形成完善的人格,在这方面,历史教育可以通过帮助学生理解过去与现实之间的联系,促使学生做出正确的人生选择,形成完善的人格。第二,为参与公众生活作准备。在这个方面,历史教育可以让学生了解人类在社会发展中所做出的各种重大贡献与抉择,从而使学生形成作为公民的责任感,在日常生活中做出正确的社会选择。”[4]

    我国历史课程对此也高度重视,认为通过历史课程的学习,应该使学生“学习和继承人类的传统美德,从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曲折历程中理解人生的价值和意义,逐步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5];“进一步培养和提高学生的历史意识、文化素质和人文素养,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培养学生健全的人格,促进个性的健康发展”[6]。

 

 

 

    2.群体认同与文化传承的价值

    这是历史课程独有的和永恒的价值。历史是人类群体的记忆。这个群体,可以是一个部落、一个民族、多个民族的联合体,也可以是整个世界。因为有了相同的记忆,个体便对群体产生认同,人类创造的文化由此代代相传,万世不绝。

    这种集体的记忆是如此重要,以至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敢于忽视历史教育。正如19世纪英国历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所说:“在所有的人类中,没有哪一个部落会如此粗野不文,以致不试图叙述历史,尽管有些部落的算术知识还不能数到五。”[7]我国近代著名史学家梁启超认为:“史学者,学问之最博大而最切要者也,国民之明镜也,爱国心之源泉也。”“史界革命不起,则吾国遂不可救。悠悠万事,惟此为大。”[8]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指出:“要懂得些中国历史,这是中国发展的一个精神动力。”[9]这些无疑都是对历史教育巨大价值的充分肯定。在世界古代几大文明中,中华文明以不曾中断而著称于世,其中原因十分复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同中华民族始终注重修史治史有着直接的关系。与之相反的是,一个失忆的民族,也就无从产生历史认同。正如龚自珍所说:“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夷人之祖宗,必先去其史”。法国总统密特朗也说过:“忽视历史教育,就会使我国新的一代丧失民族意识。”

    值得注意的是,以上讲的是本国历史的民族认同价值。那么,世界历史有什么作用呢?20世纪70年代,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了“学会生存”的口号,它在一份报告中指出,现代教育的一个重要目标,是使学生在这个复杂而不断变化的世界中学会与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往和相处。报告指出:“教育有一个使命,就是帮助人们不把外国人当作抽象的人而是把他们看作是具体的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理性,有他们自己的痛苦,也有他们自己的快乐;教育的使命就是帮助人们在各个不同的民族中找出共同的人性。”[10]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世界历史的教育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可以想见的是,由于历史课程的特性,历史课程能够在这方面发挥比任何其他课程都大的作用。其实,这也是“认同”,认同世界各民族个性和共性,认同世界各民族创造的优秀文化是全世界人民共同的文化遗产,认同全球利益和秩序,进而关注“全人类的共同命运”。[11]

    对于历史课程这项重要的价值,世界各国、各地都高度重视。美国社会科的课程标准认为:没有历史,一个社会就不知道它曾经有过的经历,不知道它所拥有的核心价值观念是什么。一句话,他们就没有了共同的记忆。对重要的事情缺乏一个集体的记忆,人们就会陷入政治遗失症,不能理解现在的报纸在说些什么问题,不能听懂一场演讲里说什么,或不能与别人谈论有关的公共问题。[12] 基于这样理由,美国将历史和英语、数学、自然科学、地理等四门学科一起列为核心课程。

    20世纪90年代以后,欧洲一体化的进程加快。为使欧洲的青少年适应这种新的情况,认同欧洲联盟的价值与理念,1995年,欧洲各国专家在法国的斯特斯堡举行工作会议,专门研讨了如何在新的形势下改进历史学科课程标准,以此协调欧洲各国的历史课程标准修订工作。其总的精神是指导欧洲各国在历史教学中不过于倾向于任何一个单个的欧洲国家,而是从欧洲整体的利益出发建构历史教学体系,以适应欧洲一体化的进程。[13]

    近几年,台独分子为使台湾青少年支持台独,便在课程改革上做文章。台湾的课程改革方案将初中的史地等课整合为“认识台湾”的课程和社会课程。台湾的有识之士十分忧虑。他们认为,新的课程一方面“将台湾史从中国历史中分割出来”,使学生以为“‘台湾史’是‘我们的’,‘中国史’不是我们的历史”。另一方面,新的课程“欲以社会科‘合科’的名义,将历史、地理等学科消失于国民教育之中”,这个方案的实施,“势将造成下一世纪台湾的青少年历史失忆的现象,一旦‘历史失忆’,自然就不会对中国历史认同,当然也就不会对中华民族认同了”。[14]在高中课程改革上,台独分子也有新的举动。“杜正胜教授主导的新编高中历史教材将依其所谓‘同心圆’概念编撰;强调历史教育应由近及远而从台湾与其周边之史开始,然后谈中国与其周边之史,再谈亚洲与其周边之史,最后谈世界之史。”这种荒诞的编写体例,正如台湾师大地理系副教授潘朝阳一针见血指出的那样,“乃是被有意地制造出来、为了配合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而非如此不可的论调。” [15]

    在新的课程改革中,我国历史课程标准也非常重视历史课程的群体认同和文化传承的价值,认为历史课程可以使学生“增强爱国主义情感,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树立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初步形成正确的国际意识,理解和尊重其他国家的民族创造的文明成果”[16];“了解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脉络,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继承优秀的文化遗产,弘扬民族精神……关注中华民族以及全人类的历史命运”[17]。

 

 

 

    3.认识自我和延长生命的价值

    “人是一个历史性的物种”[18],天生就对过去的人和事充满了兴趣和好奇。实际上,了解过去即等于了解自我。“历史学之所以在人类意识中至关重要,正是因为每个人都具有这样的意识,即把自己视为一个在一定时间历程中或多或少是基本同一、连续存在的实体。他对自己形象的判定常常包含着对过去的参照。” “每个人关于他自身形象是由其记忆的积淀所构成,这一方面包括与之相关的他个人行为的体验,另一方面也包含着他对过去的理解。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只有把他过去的信仰和过去的经历保存在记忆之中,个性才可能稳定。”[19]举个例子,一个人怕蛇怕到了神经过敏的地步,这已经成为他的令人发笑的标志。这个形象从何而来呢?可能是因为过去他有“一朝被蛇咬”的梦魇般的体验。同样,他人的历史也可以成为塑造自我形象的重要参照。比如说,当年旁观过文化大革命这段荒唐历史的青少年与当今成长在全球化背景下的青少年肯定会有种种不同。历史纪录了人的民族、文化和社会,从这个意义上考虑,历史是个人传记的扩展。因此,历史有助于个人形象的塑造和自我认识。要了解自我,不能不了解历史。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无论富贵贫贱,终其一生,不过百年。对于常人而言,游历之地,十分局促;富贵之人虽能东奔西走,但也终究有限。但是,历史却能提升和延长一个人的生命,正如刘鸿武先生所说,它“可以丰富人生阅历,开阔人生视野,使人们不只是简单的生活在自己的时代、自己的国度里,而是生活在一个时间与空间都更为广阔更为漫长的‘世界历史时空’里,从而得以同过去以往时代,同所有地域的人进行跨文化跨时空的对话交流,汲取全人类的智慧和经验,把自己短暂局促的人生融入到世界历史的无限进程中去,获得对自我个体有限性的超越和升华。”[20]

 

 

 

    4.益智的价值

    历史中有大智慧,虽然这有点老生常谈,但却是事实。古今中外,无数哲人毫不吝啬地将一切最美好的词句献给历史:“欲知大道,必先治史”,“以古为鉴,可以知兴替”,“读史使人明智”,等等。主张将一切知识教给一切人的大教育家夸美纽斯甚至认为:“熟悉历史是一个人的教育中的最重要的因素,是他终身的眼目。”[21]

    历史是过去与未来之间的一座桥梁。“从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自己,就好像站在时间中的一点,惊奇地注视着过去和未来,对过去我们看得愈清晰,未来发展的可能性就愈多。”[22]举个简单的例子。为了防止洪水,我们决定要重修堤防。低了不起作用,高了必然浪费。究竟筑多高才合适呢?一个无法避免的途径恐怕就是向历史发问:历史最高水位是多少?根据历史最高水位,再综合考虑近年来气候的变化和资金、技术和人员等因素,才能修筑出合适高度的堤坝。

    一代伟人毛泽东曾经说过:“我是靠总结经验吃饭的”[23]。这里的“经验”,我理解为“历史”。经验是个人的历史,历史是他人的经验。其实,广义的历史和广义的经验本来就是一回事。曾任毛泽东秘书的李锐说:“毛泽东对中国传统文化最有兴趣,涉猎最广的是史书。他一生酷好读史,到老不衰。除常看卷帙浩繁的《资治通鉴》外,即便是专治史学的专家也未必通读过的《二十四史》,也基本读遍了。至于俾官野史,他更是兴趣极浓,熟悉之至。”[24] 毛泽东对历史有情,历史对毛泽东有意。稔熟历史的毛泽东从历史中汲取了大智大慧,为中华民族建立了丰功伟业。

    并非只有历史课程能使学生生长智慧,但必须承认,历史课程提供的智慧是最全面的。历史的智慧既有本国的,也有外国的;既有久远的,也有眼前的;既有物质的,也有精神的;既有人文的,也有科学的……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凡是涉及到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关系的领域,都能从历史寻觅到智慧。

    黑格尔《历史哲学》的序论中有一段很著名的话:“人们习惯于把历史上的经验教训介绍给各个君主、各个政治家、各个民族国家。但是,经验和历史所昭示我们的却是各政府和各民族没有从历史方面学到什么,也没有依据历史演绎出来的法则行事。每个时代都有它特殊的环境,具有一种个别的情况,使它的举动形式不得不有自己来考虑,自己来决定。当重大事件纷扰不定时,一般的笼统的法则毫无裨益,回忆过去的同样情形也是徒劳无功的。”[25]人们常常引用这段话来说明历史毫无用处。其实,这段话的意思是指从历史中找不到具体问题的答案。历史是不断进步的,永远不会雷同。从历史中,我们只能抽象出规律和法则,而规律和法则是无法直接解决当代的具体问题的。当代的问题不仅需要历史的智慧,它更需要当代人的创造性。或许这正是历史的魅力所在,否则人类社会也太单调和乏味:总是面临同样的问题,总是用同样的办法解决同样的问题!

 

    总之,历史课程的价值十分重要,同时也无法为其他课程所取代。在目前正在进行的课程改革中,历史课程的地位和作用得到了较好的承认。在初中阶段,虽然历史与社会课程在理论上和历史课程二雄并立,但在实际上,大部分省市的试验区都选择历史课程。在高中课程方案中,历史课程则被明确地划分在“人文和社会”学习领域,而且所有的高中学生都必须学习历史课程。这是国家对历史课程地位和作用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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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设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与明天》,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16页

[2]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118-119页

[3]  布鲁赫:《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23页

[4]  赵亚夫等:《国外历史教育透视》,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4-25页

[5]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全日制义务教育历史课程标准(试验稿)》,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

[6]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试验)》,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

[7] 张广智、张广勇:《史学:文化中的文化》,浙江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7页

[8] 梁启超:《梁启超史学三种》,三联书店香港分店,1980年,第9页

[9]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58页

[10] 齐健等:《历史教育价值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05页

[1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试验)》,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

[12]  赵亚夫等:《美国科罗拉多州历史课程标准评介》,载《中学历史教学参考》,2002年第8期

[13]  赵亚夫等:《国外历史教育透视》,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5页

[14]  王宏志:《迎接新世纪,重视历史教育》,载人教网http://www.pep.com.cn/200212/ca41774.htm

[15]  潘朝阳:《对同心圆历史教育概念的质疑——质问杜正胜教授》,载夏潮网http://www.china-tide.org.tw/history/knowtwpaper/heart.htm

[16]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全日制义务教育历史课程标准(试验稿)》,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

[17]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试验)》,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

[18]  杨豫、胡成:《历史学的思想和方法》,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页

[19]  杨豫、胡成:《历史学的思想和方法》,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3页

[20]  赵亚夫等:《历史教育价值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16页

[21]  夸美纽斯:《大教学论》,转引自《傅任敢教育译著选集》,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年,第280页

[22]  雅斯贝尔斯:《什么是教育》,邹进译,三联书店,1991年,第58页

[23]  《毛泽东与程思远的谈话》,载中央统战部网站,http://www.zytzb.cn/zytzbwz/theory/shili/weizheng/80200301130118.htm

[24]  李锐:《毛泽东错误思想形成的原因》,载《直言:李锐六十年的忧与思》,今日中国出版社,1998年

[25]  葛剑雄等:《历史学是什么》,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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