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无需我再作太多介绍。
张枣和刘希全,让我们再次看到了诗人的脆弱。这让幸福地生活着的我们无法理解。
国外有人专门把诗人自杀当作课题来研究,他们发现诗人自杀的几率是正常人的好几十倍。美国《身心医学》杂志发表的一篇研究报告指出,从诗人作品中可以看出他们是否有自杀倾向。报告用“用词分析软件”对九位自杀诗人的诗作,与另九位非自杀诗人的诗作所用的词语进行比较分析,发现前者较不常用“说话”和“分享”等沟通性的字眼,但第一人称[注: 简介某些语言中动词和名词或代词相应的语法范畴. 详细信息代词所指的是说话的人叫第一人称,如“我、我们”;所指的听话的人叫做第二人称,]单数词如我(I、MY、ME)以及和与死有关的字眼,则用得明显要多。
从马雅可夫斯基(你为什么叫我诗人/我不是诗人/我只不过是个哭泣的孩子),到玛·茨维塔耶娃(你给过我童年,更给过我童话/不如给我一个死——就在我的十七岁),从美国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我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女人/我仅仅三十岁/我像猫一样有九条[注: 颁布时间 北周宣帝所颁诏书。颁于宣政元年(578),作为刺史、郡守的守则。 详细内容 内容如下:“一曰,决狱科罪,皆准条文。]性命),到德国诗人保罗·策兰(数数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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