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那些苦的和醒着的/把我也数进去)……他们是不同的遭际,相同的结局。
自屈原之后,诗人们更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于水,交于江河,王国维[注: 王国维(1877~1927),中国历史学家,语言文字学家,文学家。字伯隅,又字静安,号观堂。浙江海宁人。1901年秋赴日留学。]、保罗·策兰、戈麦……无不如此。
诗人已逝,但他们用颤抖的手留下的华丽诗篇,却成为这世界永远的精神财富。
中国是诗歌的国度,在过去的两千年里,诗人们向我们奉献出无数堪与日月争辉的灿烂诗篇;很难想象如果没有诗歌,中国文化[注: 中华文化,亦叫华夏文化、华夏文明,即汉族文化,汉文化。且流传年代久远,地域甚广,以文化圈概念亦被称为“汉文化圈”。中国文化不但对韩国、日本,]会是什么样子。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诗歌依然风光无限。我记得当时,雷抒雁凭一首《小草在歌唱》、叶文福凭一首《将军[注: 将军是一个消歧义的词条名称,它的含义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解释,有军衔等级,也有象棋术语,有烟草品牌,也有中医释义,有地名含义,也有游戏名称。],不能这样做》,便名动华夏[注: “华夏”一词最早见于《尚书》。《说文》:华,荣也。夏,中国之人也。“华夏”意为“荣耀的中国人”。先是族名,汉族的古称;后为古代中国的自名、国名。],而舒婷的《致橡树》更是脍炙人口。我还记得诗人公刘[注: 公刘,原名刘耿直。江西南昌人。中共党员。1942年毕业于中正大学。1948年参加全国学联,历任学联《中国学生报》编辑,香港《文汇报》校对、编辑,香港中国新文学学会宣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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