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两晋南北朝 隋唐五代又十国 辽宋夏金元明清 (2) 夏商]的注疏与研究都堪称汗牛充栋,但基本文献其实并不多,粗算来也就是《乐记》中的几句话、《毛诗序》的几百个字、陆机《文赋》、钟嵘和司空图
[注: 司空图(837——908年)字表圣,河中虞乡(今山西省永济县)人,晚唐诗人、诗论家。唐懿宗咸通十年(公元869年)应试,]的两本《诗品》、严羽的《沧浪诗话》、刘熙载
[注: 生平刘熙载(1813年-1881年),字伯简,号融斋,江苏兴化人,晚清经学家、文艺批评家。 刘熙载出生于嘉庆十八年正月癸巳(公元1813年2月25日)。]的《诗概》再加上王国维
[注: 王国维(1877~1927),中国历史学家,语言文字学家,文学家。字伯隅,又字静安,号观堂。浙江海宁人。1901年秋赴日留学。]的《人间词话》。经典的意义就在于,它们是不可或缺的基本训练,其他的书读的多一点少一点不会影响总体格局和主要框架,但如果这些东西在阅读中缺席了,就会影响基本的理解和判断,是所谓的“丢了西瓜拣芝麻”。对经典的要求不仅是通读,要熟悉到如数家珍,而且还应当做枕边书反复读。原因很简单,任何一个学科领域的基本东西都是有限的和稳态的,如果对这些东西没有读透、没有下够功夫,就不可能做到“人门须正”,更不用说登堂人室了。所以在我看来,真正的读书就是读经典。
现在最可忧的是本末倒置,人们把主要精力放在经典的通俗版本甚至是各种“麻辣”版本上,即在所谓“信息爆炸”中膨化出来的各种变体上。我曾对学生们讲,成长于计算机时代,幸运的是可以快捷获得大量信息,但不幸的则是也容易被海量信息迷惑和淹没,无法判断真假和取舍。英国哲学家罗素[注: 伯兰特·罗素(1872年5月18日-1970年2月2日)是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数学家和逻辑学家之一,同时也是活跃的政治活动家,并致力于哲学的大众化、普及化。]当年曾写过一篇《精神废料大纲》,其中开了很多在他看来属于思想和文化垃圾的书。但在今天,已没有可能再开出这样的读书指南。而如果想尽可能少上当受骗,唯一的办法就是选择经典,特别是古人、前辈认可的经典。在全球化背景下,大家都忙了很多,认真读书的时间有限,就更应“好钢用在刀刃上”。
“与真理隔着三层”的互联网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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