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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楚竹書《容成氏》、《昔者君老》考釋四則

时间:2009-8-8 16:58:14  来源:不详
之,「者」應可當作「鬲」的聲符。

 

(三)《容成氏》簡3、16的「役」

《容成氏》簡3「思役百官而月請之」的「役」、簡16「癘役(疫)不至」,前者何琳儀先生字形為「返」。[26]但是後者由文例來看一定要讀作「疫」,而本來字形是「役」,所以前者仍應該從整理者釋讀為「役」(△)。而且「返」,古音幫紐元部與「役」余紐錫部,聲韻皆遠,所以亦不可能是假借字。兩個「△」字曾出現《郭店》6.45「耳目鼻口手足六者,心之△1也」,《馬王堆帛書‧五行》作「役」。《郭店》的「△1」字,顏世鉉先生釋為「役」,但所舉例證如《汗簡》「役」、「殺」或《說文》古文「殺」字均與△1字形不太相似,[27]今由《容成氏》簡可補足證據。此外,《容成氏》簡19「乃因△2以知遠,去苛而行柬(簡)」。李零先生考釋說:「迩(?),與下文「遠」字相對,從文義看,似是『近』之義,但其聲旁與『近』、『迩』都不太一樣。」[28]誠如李先生所言,△確與「尒」或「近」不似。前者可見《郭店》3.3、3.16等等[29],還有一形見於《昔者君老》簡4,上端的「八」形省簡,豎筆的橫畫則加以延長,又見於《璽彙》3713,乃楚璽。但皆與△2不類。△2的形體似與△類似,只是省掉「又」旁而已。筆者以為或可讀作「因疏以知遠」,「疏」(山魚)、「殳」(禪侯),聲舌齒鄰紐;韻可旁轉。《容成氏》簡24-27說明禹疏通河川之後,九州乃可處,如「禹通淮與沂,東注之海,於是乎競州、莒州始可處也。」(25),亦見於其他文獻,如《墨子‧兼愛中》:「古者禹治天下,西為西河漁竇,以泄渠孫皇之水。……南為江漢淮汝,東流之注五湖之處,以利荊楚、于越與南夷之民。」[30]加上《周禮‧夏官‧量人》:「量人掌建國之法,以分國為九州」,賈公彥《疏》曰:「量人至如之○釋曰:云掌建國之法者,以其建國當先知遠近廣長之數故也。」[31]而依照陳劍先生的編連,簡18-19是在上述簡24-27之後的,換言之,「禹乃因山陵平隰之可邦邑者而繁實之,乃因△以知遠」應可理解為禹浚川之後,九州之民可以安處於山陵平隰之地,這時國家疆域的遠近廣長之數也才確定下來。附帶一提,本簡及簡33的「苛」,下均從二「虫」,若把它當作聲符,則似乎應讀作「昆」。因「苛」,匣紐歌部、「可」,見紐歌部與「昆」,見紐文部,聲韻俱近。若釋為「虫(蟲)」[32],定紐冬部,則聲韻俱遠。究竟如何理解,因非關本則主題,此不贅。 

 

(四)《昔者君老》簡4的「受」

《容成氏》簡22「禹乃建鼓於廷,以爲民之有言去[33]告者△焉。」△,李零先生隸作從「干」,有誤,字明顯從「千」。李零、陳劍二先生均讀作「鼓」,由文義看來應該是對的。假若不把這種現象當作訛誤,則反映的是千、(敘-余)可互用。蓋「千」是「人」的分化字,而(敘-余)象手拿棍狀類東西,與「又」、「手」旁均可相通,如《中山王壺》的「祭」從「又」;《郭店》1.2.16的「祭」則從「敘-余」。《說文》小篆的「扶」從「手」,《說文》古文從「敘-余」[34]皆是與人體有關者,這是一種以整體取代部分的現象。其他例證如《郭店‧緇衣》簡8的「體」字從「骨」;《郭店‧糸才 衣》簡5的「體」卻從「人」;中山王壺的「體」則從「身」,[35]亦是整體取代部分的現象。以此觀點,我們看《昔者君老》簡4「唯邦之大△1是敬」。△1學者多釋為「務」。[36],其下的確類似李天虹女士所指出的《郭店‧老子丙》簡1「侮」所從的「ㄅ」,但其上卻不相同,《郭店》從「矛」,此外,何琳儀先生所舉中山王方壺的「務」亦是從「矛」。[37]亦可參考《容成氏》簡39的「矛此」。而△1上部由筆畫看來應是從「臼」(指「興」、「與」所從偏旁),可見不能一概而論。筆者以為△1應釋為「受」。上部與《郭店》15.5、9.34、7.25完全同形。[38]下部則與《民之父母》簡6-7「明目而見之,不可得而見也」的「見」字同形。本句《禮記‧孔子閒居》作「是故正明目而視之,不可得而見也」,《孔子家語‧論禮》亦同,[39]所以黃德寬先生就主張簡文應讀同今本,[40]當然大家知道整理者的釋讀是根據裘錫圭先生對「見」、「視」的看法,[41]但不管如何,△1的下部可理解為「ㄦ」(立人形),甚至是「ㄗ」(跪人形),而不管「ㄦ」、「ㄗ」皆可與「人」形相通。[42]則△1的構形不過是將「受」下部的「又」旁換成「人」旁,亦是一種整體代替部分的結果。而「受」,古音禪紐幽部,與「務」,明紐侯部,韻部旁轉。聲看似較遠,實則從「矛」(明幽)的「柔」是日母幽部,可見禪、明二紐存在相通的可能。換言之,△1字形上應釋為「受」,可讀為「務」,簡文讀作「唯邦之大務是敬」是可以的,至於文獻的證據,學者舉證已多,此不贅。

 


[1] 劉信芳〈孔子《詩論》與新世紀的學術走向-《詩論》研究述評〉《安徽大學學報》2002.7頁36

[2] 「簡帛研究網站-」1月10號

[3] 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12)頁254

[4] 陳劍〈上博簡《容成氏》的拼合與編連問題〉,「簡帛研究-網上首發」

[5] 黃錫全《汗簡注釋》(武漢大學出版社,1990.8)頁221

[6] 《汗簡‧古文四聲韻》(北京:中華書局,1983.12)頁77

[7] 《十三經注疏-禮記》(台北:藝文印書館,1997.8十三刷)頁692

[8] 王先謙《荀子集解》(北京:中華書局,1997.10四刷)頁70

[9] 陳麗桂師等校注《新編管子》(下)(台北:國立編譯館,2002.2)頁1376

[10] 〔宋〕朱熹《四書集註》(台北:學海出版社,1991.3)頁134

[11] 〔宋〕朱熹《四書集註》(台北:學海出版社,1991.3)頁204

[12] 〔宋〕朱熹《四書集註》(台北:學海出版社,1991.3)頁139

[13] 楊伯峻《列子集釋》(北京:中華書局,1997.10五刷)頁120

[14] 王念孫《廣雅疏證》(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2000.9)頁32

[15] 〔漢〕司馬遷《史記》(九)(北京:中華書局,1964.4四刷)頁2788

[16] 〔蜀〕陳壽《三國志》(台北:鼎文書局,1982.1)卷廿九 頁804

[17] 〔蜀〕陳壽《三國志》卷卅 頁832

[18] 分別見於頁127簡35第2行第2字、第4字;頁130簡40第4行最末字

[19] 據陳劍先生的意見,補出「者」字,陳劍〈上博簡《容成氏》的拼合與編連問題〉「簡帛研究網站-網上首發」

[20] 《金文編》頁170-172

[21] 郭沫若〈「  敖簋銘」考釋〉《考古》19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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