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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争光的黑风景中,对农民鳖娃用撅头砸土匪头子的脑袋如同砸土坷垃之类感受的描写,对村民因害怕土匪报复又谋杀“凶手”鳖娃时,血从门槛中流出的那种情景的描述,都不动声色,无褒无贬。当然,“新写实”小说也并非无任何的是非标准或完全没有情感倾向。本系无牢骚中对长期处于贫困中的知识分子充满了同情和理解。并与同情中显现了我国知识分子为何如此狠琐,为何缺少大丈夫气概。正如作家汤吉夫所言环境使之然,环境扭曲了人性。知识分子丧失了优雅,决定了他们必然要走出优雅。《妻妾成群》虽然只是平静地讲述某个封建家庭中妻妾争宠,勾心斗角的故事,但通过几个女性为获得丈夫而实际上谁也得不到的悲惨遭遇,谁又会否认读者对文本中几个旧时代处于无正常权利地位的女性所产生的同情和思考呢。 总之,“新写实”小说能够从政治束缚、思想禁锢中解放出来,并在艺术上拓宽了思路,充分地体现出文学多元化发展不可阻遏的趋势。虽然,人们对“新写实”小说所描述的生存状况提出质疑,对“新写实”小说在艺术上的新意争议颇多,不过,我认为无论如何,“新写实”小说家们“努力使用新眼睛”池莉《写作的意义观察生活的方法,以及自然真实地再现庸常生活的艺术技巧最值得我们借鉴。另外,透过这些呈现在读者眼前的层面上的生活景观,领悟出作家们并未率言陈述的优患感和批判精神,也是很重要的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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