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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析《红楼梦》的叙事分层与“自况”的创作特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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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0-28 11:02:2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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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石兄真大醉也。…… 第二十回“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旁批: 幸有此二句,不然,我石兄袭卿扫地矣。 “宝玉在察月身后,察月对镜,二人在镜内相视。”旁批: 此系石兄得意处。 第二十一回“我还摸不着是什么,这会子你又说我恼了”旁批: 这是委屈了石兄 第四十六回“不是别个,正是宝玉走来”夹批: 通部情案,皆必从石兄挂号,然各有各稿,穿插神妙。 可见在脂砚斋等人心中,石头既幻化为贾宝玉所佩之通灵宝玉,具有观察者、叙说者的职能,同时石头之精魂又化身为贾宝玉,到那富贵乡、温柔场中“受享”。尽管脂评本没有明写石头先成为神瑛侍者再转化成贾宝玉,但三者之间的对应关系是明显可见的,否则旨砚斋也不会把贾宝玉称“石兄”了。前面已讲过“作者”与石头之间构成喻示关系,现在从脂批又可以看到石头与贾宝玉之间的对应关系,那么“作者”与“宝玉”自然也构成一种喻示关系。因此脂砚斋等人,又都把宝玉与作者联系在一起。如脂批中的评语:
第五回警幻仙说“此曲(《红楼梦曲》)……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旁批: 三字要紧。不知谁是个中人。宝玉即个中人乎?然则石头亦个中人乎?作者亦系个中人乎? 《红楼梦曲·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旁批: 非作者为谁?余又日:亦非作者,乃石头耳。 第二十六回“宝玉穿着家常衣服,着鞋,倚在床上 拿着本书”旁批: ……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 宝玉道:“可往那去呢?怪腻腻烦烦的。”旁批: 玉兄最得意之文,起笔却如此写。 第二十七回“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眉批: 余读《葬花吟》凡三阅,其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再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宝玉,何得下笔,即字字双圈,料难遂撅儿之意。侯看过玉兄后文再批。”嗯啼!客亦《石头记》化来之人,故掷笔以待。 ……二想昨阻批《葬花吟》之客,嫡是宝玉之化身无疑。余几作点金为铁之人,笨甚笨甚。 以上从脂砚斋评语可看到在不同的叙述层次(主要是前三层)中的叙述对象即“作者”、石头、宝玉之间的对应和喻指关系,这是就脂评本系统得到的认识,那么在程高本的实际文本中是否也能得到同样的认识呢?回答是肯定的。试看一些程高本的评点家的评论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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