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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析《红楼梦》的叙事分层与“自况”的创作特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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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0-28 11:02:2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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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知道:, 王希廉批语: 此渴乃作书者之自况也。(第一回石头上的渴语处批语) 姚燮批语: 此数行是神瑛一生影子。(在“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以致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知我之负罪固多”处批语) 解庵居士《石头臆说》: 通灵宝玉兼体用讲,论体为作者之心,论用为作者之文。夫从胎里带来,口中吐出,非即作者之心与文乎! 宝玉者,所宝在寓意也。空空道人又自名情僧,即作者也。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即作者之魂魄也。贾宝玉、甄宝玉,一而二,二而一者也,所谓假即真时真亦假也。其果否为曹雪芹,固不必深考。观其所居之名,宝玉日怡红,雪芹日悼红,是有红则怡,无红则悼,实惟作者一人而已矣。 宝玉实作者自命,而乃有甄贾二人者,盖甄宝玉为作者之真境,贾宝玉乃作者幻想也。 涂浪《红楼梦论》: 吾以知《红楼梦》之作,宝玉自况也。 二知道人《红楼梦》: 囊阅曹雪芹先生《红楼梦》一书……蒲松龄之孤愤假鬼狐之发之;施耐庵之孤愤,假盗贼以发之。曹雪芹之孤愤,假儿女以发之;同是一把辛酸泪也。 雪芹一生无好梦矣,聊撰《红楼梦》,以残梦之老人,唤痴梦之儿女耳。 《红楼》情事,雪芹记所见也。 诸联《红楼评梦》: 白门为六朝佳丽地,系雪芹先生旧游处,而全无一二点染,知非金陵之事。 凡值宝、黛相逢之际,其万种柔肠,千端苦绪,一一剖心呕血以出之,细等缕尘,明如通犀,若云空中楼阁,吾不信也;即云为人记事,吾亦不信也。 洪秋蕃《红楼梦抉隐》: 《红楼》妙处,又莫如起结之奇。开卷一叙,已将结局倒摄一百二十回之前,末后一结,更将本传结到数千百年之后,且他书皆后人传前人之事,或他人传本传之人,《红楼》则为宝玉自撰,尤创古今未有之格。 以上这些程高本的评点家们并不存在像脂砚斋与作者那样的密切关系,也不像后来胡适等学者那样通过史料去考证,但仅凭着程高本的文本内容,就都认定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宝玉是其“自况”“自命”“自撰”,重要原因就是作品的叙事分层有意识而又十分巧妙地提示着创作主体与叙述者和叙述对象的内在联系,这种特殊的叙事设计是跟《红楼梦》的创作目的和思维特征—“自况”分不开的,即小说的创作动因起于作者的特殊人生境遇和问题,创作目的是为了映现自我人生经历,抒写浓烈的情感体验,表达一种从个人经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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