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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经学的接受与北魏皇族的文学创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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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5 11:32:1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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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史札记·各史例目异同》云:古书凡“解经者皆谓之传”。书传,史书一般指经传或包括经学著作在内的著作、典籍。《后汉书·杨震附子秉传》云:“秉字叔节,少传父业,兼明《京氏易》,博通书传,常隐居教授。”《后汉书·寒朗传》云:“寒朗,字伯奇,……好经学,博通书传,以《尚书》教授。”元昌,世祖子临淮王谭之孙。《魏书》本传云:“昌,字法显。好文学,居 父母丧,哀号孺慕,悲感行人。”这样的例子很多,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 北魏皇族文学兴起较晚,“是从孝文帝朝才开始的,特别是迁洛之后才有的”。而正如上文所言,此时北魏皇族经学已经盛行。因此,北魏皇族文士,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深为经学熏染,基本都有过习经的经历,有的甚至还获得了较高的经学修为: 元志,太祖伯祖烈帝玄孙河间公齐之孙,“字猛略。少清辩强干,历览书传,颇有文才。”(《魏书·神元平文诸帝子孙传》) 元或,元昌子,字文若,“少有才学,……少与从兄安丰王延明、中山王熙,并以宗室博古文学齐名,时人莫能定其优劣。”(《魏书·元或传》)
元修义,世祖子景穆皇帝孙,“字寿安。涉猎书传,颇有文才,为高祖所知。”(《魏书·元修义传》) 元澄,世祖子景穆皇帝孙,“音韵道雅,……以文见美”,常受命赋诗。经学修为较高,高祖迁洛之前,曾“亲习皇宗”,迁洛之后,拓跋氏“方隆礼教,宗室之范”,遂“每蒙委及,四门之选,负荷铨量。”(《魏书·元澄传》) 元顺,任城王元澄子,字子和。九岁师事乐安儒士陈丰,十六岁通《杜氏春秋》。有诗、赋、表、颂数十篇。(《魏书·元顺传》) 元熙,字真兴,好学,俊爽有文才,声著于世,为景穆孙中山王英子,与弟诱、略等具受学于儒士刘兰。(《魏书·元熙传》) 元延明,文成帝孙,袭父安丰王猛爵,博极群书,兼有文藻,所著诗赋赞颂铭诔三百余篇,与中山王熙弟临淮王或等,并以才学令望有名于世,具有较高的经学修养,曾受诏与当世硕儒崔光共定服制。(《魏书·元延明传》) 元勰,高祖弟,受封彭城王。敏而耽学,不舍昼夜,博综经史,雅好属文。(《魏书·元勰传》) 元愉,高祖子,受封京兆王,好文章,颇著诗赋,曾招四方儒学宾客严怀真等数十人,馆而礼之。(《魏书·元愉传》) 元怿,高祖子,受封清河王,幼而敏惠,博涉经史,兼综群言,有文才。(《魏书·元怿传》) 等等。至于像高祖这样的“锐情文学"之士,本身就是推动拓跋氏发展经学教育的代表人物,其经学修为就更不用说了。 二、经学对北魏皇族文学创作的影响 北魏皇族对经学的接受,对其文学创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具体表现在: 在诗歌创作上,继承了儒家“诗言志”的传统。“诗言志”的说法最初见于《尚书》。《尚书·舜典》云: 帝日:“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 “《舜典》系伪托,约成于战国之世”。因此,这种说法最早出现在战国。但在战国之前,“诗言志”作为一种认识就已经出现了,《诗经》中的很多作品,实际上就是作者的“言志”之作。后来,儒家接受这一认识,并把它发展成儒家最基本的文艺思想。《庄子·天下》云:“邹鲁之士,捂绅先生,多能明之:诗以道志”。《荀子》的“诗言是,其志也”,《诗大序》的“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等,都是这一思想的具体体现。受这一思想影响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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