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习惯,目前家境,唱述民歌的方式与其他歌师傅的异同,唱述民歌的范围,以及待人接物的尺度和他对相关亲友乡邻的印象。“爷爷会打薅草锣鼓、唱杂歌子。他人古怪,没教过我,我只能在旁边听的好玩。我爹(陈行全)不会打薅草锣鼓,他会唱薅草锣鼓歌、会唱丧鼓歌,我跟到爹很学了些歌子。”
“(我)55年(1955年,时年16岁)学唱民歌。”“59年结婚。”
“跟岳父搞过两回(意为次数很少)薅草锣鼓。打锣鼓我是半吊子货,只记得些子歌。”
“后来,丧鼓禁了一些年(按:指“四清”、“文革”期间禁止为亡人打丧鼓、闹夜)。禁的那些年,我们农村也有悄悄搞的。不敢认真搞起势来。” “‘文革’后又准搞了,我就接到学丧鼓歌。师傅是父亲。”
“我们那里喜欢唱歌的人多。像(例如)他(指苏宗源)的爹呀、岳父呀,都喜欢唱,又唱的好听,多长的歌子都唱得全。”
“一个人做篾货的时候,唱。自己哼嚜。每年除了忙季,经常做的。从天亮到天黑,旁边又经常没得人跟你说话,不哼歌子,一个人闷到做啊? ‘口里讲古,手里摇撸’嚜,那又不耽误工。”
“我搞篾匠没有跟过师,瞟学的。篾匠帮人做篾货的时候,我喜欢在旁边看。慢慢看了几回,就想自己搞。搞了自己用。用坏了,自己再搞,免得花钱请篾匠。簸箕之类的,我比到做过,不行,做的不好。这么些年,我只做筲箕、背篓、刷帚这些粗货。没曾想七搞八搞、年代长了,还有些人看得来,找我做。工钱呢,多少不论,随便。问起收入,我有时一个月200多元,农忙时,一月才几十元。平均拉扯,一个月百把元。贴补家用。光指望田里的不行哩。”
“我两个儿子,大儿子41岁,单过的(成家后独立门户)。小儿子23岁,还没成家,跟我们两口子过的。中间两个姑娘,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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