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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欲望与底层的想像

时间:2009-8-8 16:45:23  来源:不详
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改革的强劲推动激发各地之间的经济竞争,城市逐渐成为评估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坐标。在这一宏观背景下,中国城市化的发展成为一种具有城市个性特色之间的品牌竞争。每个城市,只要具备一定的文化特色和经济特色,都试图在通过一种自身文化特色的宣扬来成为被欲望的对象,并由此赢得资本的青睐。这种城市形象的媒介化过程在资本和权力的双重诱导下,借助发展的名义和传媒的光环,不断释放城市的欲望,这不仅仅是一种城市的自我认同的人格化方式,更是投资开发商和行政管理官员一起合力打造的现代化景观。而在另外一个方面,城市景观的日新月异同时伴随着社会不平等的危机,如何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建立有足够弹性的社会关系结构仍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中国城市化的跃进是源于工业化过程中注重资源有效配置的需求,随着资本欲望所造就的人化的自然所形成的社会空间的割裂,人们不得不开始反思城市的健康有序和人际关系的和谐。 
  城市是什么?一般意义上的大众传媒与城市居民的关系是什么?这显然是一个当下城市人在匆匆忙忙和漫不经心中所面对的现实。本文意在通过两起个案性质的考察就这一思考提供相关的参照,一个以传播城市形象的媒介为分析对象,考察媒介对城市的塑造;另一个则是通过实地观察来纪录人们的感知,考察媒介对城市居民的影响。1 这当然是一个可以循环的传播流程,从媒介塑造的城市景观到人对媒介的期望。两者之间的张力或许有助于我们关注当代城市化进程中的社会生态的格局。 

  一、《新周刊》的城市意象
  城市是现代化的标志,汇聚大量的人流、物流和信息流,是大众传媒的对象和土壤,其传播价值在现代性过程中扶摇直上:“城市已成为一门显学,政府的政策和雄心、民间的智慧与热爱都围绕着它旋转;它无视各个学科各个专业的领地疯长,它在各种人群的不同嗜好里共同蔓延,它是大众情人以致人们现在说话时不提它如同女人没化妆就出门。”2 当旅游成为工业,文化成为品牌,规划成为政绩的时候,作为地方政府的形象公关手段,从视听广告到形象大使,从城市标志到城市雕塑,城市正在把自己纳入一个越来越媒介化的视野当中。3 有关城市的规划发展和日常生活的网络论坛沸沸扬扬,爱与恨,希望与建议,形成各种言论大战,而各种各样官方的、学院的以及民间的城市排行榜不断出炉,4 城市从未像现在这样在意自己在所有这些名目繁多、标准混乱的排名中的起伏。在城市形象的主体化过程中,欲望是一种症候:“对得到承认的欲望说到底就是对欲望的欲望。因为,想被承认为一种价值也就是希望被别人所‘欲望’,就这个词宽泛的意义而言(例如‘被赞美’)。”5 显然,城市的发展形象直接牵涉到各种级别和规格的政府中心主义的命运和普通居民的生活态度。 
  我们在这里感兴趣的问题是,为什么城市会聚焦大众传媒?为什么大众传媒要雕刻城市形象?为什么要把城市形象明星化?总之,城市的媒介化的动机是什么? 
  这是一个信息决胜的时代,在中国城市迸发的激情中,城市形象的传播份量越来越重要。我们选择《新周刊》作为探索城市与传媒的关系的样本,因为它是第一个有意识地致力于发现城市的平面媒体。这始于1997年底推出的专题“上海人为什么迷恋30年代”,到1998年8月份的“城市魅力排行榜”专题的正式亮相,《新周刊》逐渐成为城市变迁过程中的平面媒体的主旋律,直到定义中国的“第四城”而引发信息事件和舆论大战。城市的发展与媒体的利益终于在各自分享象征和非象征的收益过程中形成有效互动的结构关系。 
  无疑,《新周刊》开风气之先,有启蒙城市的运营意识之功,不仅呼唤“城市世纪到来”,更是宣告“城市中国到来”。从摇旗呐喊到反思批判,力图促进城市发展的理性化,也卷入城市形象的媒介操作之中,把媒体自身的市场策略和品牌经营变成传播对象的需求。再次证明在市场经济时代,传播者和传播对象的双赢是维持传播状态的不二法则。 
  通过文献整理和调研访谈,我们对《新周刊》的个案研究主要通过对它的城市叙事进行分析,试图说明城市化与媒体运作之间的内在关联,媒体对于城市化的影响,媒体为何始终热衷于城市话题的报道,其间的利益关系何在?以及如何评价在各种利益的裹挟之下的媒体话语的公共性?从而揭示城市化的媒介化所展现的传播特征。 
  
  一.机遇
  《新周刊》与城市的关系凸现出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现实脉络。据统计,1990-2001年这11年间,中国大陆地级城市数量由188个增加到269个,人口超百万的特大城市由31个增加到41个,城市覆盖的面积占全国国土面积的比重由1990年的20%增加到42.6%。2001年城镇总人口占全国总人口比重达37.7%,比1990年提高了10.3个百分点。6 在第三产业成为经济主要增长点的时代,城市的影响力来自城市在现代市场经济发展中的媒介作用,如优越的地理位置,强大的经济实力,发达的交通运输和邮电通讯条件,完善的市场体系和有效的贸易、金融、技术、信息等社会服务手段等,换言之,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媒介,城市的媒介化蕴藏着极大的市场价值。 
  《新周刊》创刊于1996年8月18日,以双周刊的节奏保持对社会潮流动态的高度敏感,每期的大型封面专题以15到40页的篇幅全方位报道具潮流性和趋势性的内容,而“城市”栏目作为有意经营的一个品牌,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自1998年推出《城市魅力排行榜》(1998年8月1日,No.45)一鸣惊人之后,关于城市的话语铺天盖地,举凡城市规划、命名排行、发展策略、城市移民都在《新周刊》组织的若干个城市专题中展开讨论,同时借助其它媒介文本如摄影日记、流行歌曲、电影和文学,把城市搬上版面。7 总之,从通俗文化叙事的层面来延伸城市概念和城市形象的可传播性逐渐成为《新周刊》的不变主题,特别是“要如何经营一座城市”的悬念与媒介影响力平行推进。8 
  大众传媒的对城市的鼓噪首先会带动城市的竞争意识。20世纪90年代是中国城市发展的高潮期。其大背景,一是向市场经济的整体转轨所带来的经济运行方式的变化;二是对外开放步伐加大与经济全球化的呼应所凸现的地区发展的落差效应;三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前后的社会心理预期所强化的竞争意识。城市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获得关于发展的新信息、新动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在乎自己在城市群落之中的位置,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盼望通过媒介来包装城市形象,找到城市的发展位置。人们还记得几年前的武汉市长在国家总理面前的一句话:“武汉在哪里?”由此看来,《新周刊》的城市排行和城市命名确实把握住传播关系的新脉络。城市不仅是名片,更是畅销书。 
  经营城市是对以城市空间范围内的公共资产按照资本运营的方式来经营,而对大众传媒来说则是如何通过城市的信息而获得经济价值。《新周刊》对城市主题的挖掘源于两个机遇:“《新周刊》能够确立自己在城市报道上的地位,似乎是钻了两个空档:第一,城市在发展中参谋的不足;第二,主流媒体在城市批评立场上的缺失。”9 在传播策略上的单纯和单一使得《新周刊》被誉为“城市包装的始祖”。按照《新周刊》主编封新城的说法,如果说《城市魅力排行榜》还是书斋内浪漫主义的关注的话,那么《城市败笔》就有着更为现实主义的意义,而把成都命名为京沪穗三大城市外的“第四城”则带来强烈的戏剧效果,“比如昆明和丽江就希望我们能够对它们的发展有所推动,以实现资源最大化利用,这是我们既自然又意外的收获。”10 排名之争牵动着排名的欲望,引发更多的城市迫切希望加入城市排名的传播序列,城市空间和传媒空间的相互置换形成传播的动力机制。 
  当越来越多的城市希望塑造自身的形象的时候,无疑带来新的传播资源:“城市魅力排行榜为我们观察城市以及让城市自己看自己开启了一个角度,一个发现城市个性之美的角度。从历史的角度看,社会经济的发展过程也就是城市化的过程,城市化是目前中国进行得最为轰轰烈烈的运动。排行榜实际上开启了《新周刊》的一个历史,那就是从人文的角度关注在这场城市化运动中城市与我们的关系”。11 在传播战略的总体把握上确定的传播趣味意味着传播角度的特殊性,因为《新周刊》从来是以制造观点而不是及时报道取胜,而观点的构成是对报道内容进行或纵或横的指称排序,激发排序的渴望,打造欲望的链条,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信息传播的区域化策略”,即把城市叙事的各个领域按照物理和心理的指标上升到意识形态的概念高度,这正如齐泽克所说:“意识形态并非我们用来逃避难以忍受的现实的梦一般的幻觉;就其基本维度而言,它是用来支撑我们的‘现实’的幻想建构;它是一个‘幻觉’,能够为我们构造有效的、真实的社会关系,并因而掩藏难以忍受、真实、不可能的内核。”12 政治权力、经济需求和文化审美的意识形态均借助城市话题形成一种观念的平衡和对峙,一是有助于传播者和传播对象在互动构建这种真实有效的象征关系,从总体策略上把握“政治正确性”;二是可以淡化因专业分工而被割裂的社会的对抗性,提供可以减轻社会冲突的技术合法性;三是通过叙事文本的修饰来转移社会视线,展示一种城市发展的有机性和互补性的象征可能性。四是通过主题多元化的离散效应在分化读者的同时满足阅读的选择性,在制造焦虑的同时也在缓和焦虑;五是制造城市发展流程的经典静态和永恒瞬间,使得欲望的释放定格在一个可以传播的界面。 

  二.话语
  《新周刊》的城市叙事从排榜、命名、摇旗呐喊开始,逐渐转入不断循环的反思与批判,以后再把报道的重点扩展到整个城市生活方式。这首三步曲并不截然分离,相对自成体系,思考路径与表达方式都各有特点。 
  1、排榜、命名与摇旗呐喊 
  《新周刊》是以城市命名者的身份卷入媒体竞争,这是一个非常贴切当下发展欲望的传播支点:“在大众旅游和文化工业的市场上,城市在自身定位上的竞争引起了城市形象制造者的强烈兴趣。人们越来越多地把城市当作某种形象集合来展示或者出售。在某些时候,它们甚至成了自己现在或过去的幻影或是反映。”13 这种幻影最重要的传播特征就是自反性:通过注视他人来反观自己。1998年刊布的“城市魅力排行榜”把17座城市打上标签:最大气的城市:北京,最奢华的城市:上海,最伤感的城市:南京,最说不清的城市:广州,最具流动感的城市:武汉,最古朴的城市:西安,最男性的城市:大连,最精致的城市:苏州,最温馨的城市:厦门,最女性化的城市:杭州,最浪漫的城市:珠海,最悠闲的城市:成都,最火爆的城市:重庆,最神秘的城市: 拉萨,最有欲望的城市:深圳,最辛苦的城市: 香港,最陌生的城市:台北。把城市的文化个性用一种个体感知的方式来阐释,自然是把信息简化到极点而爆发出传播的能量。 
  不同于官方机构注重GPD数量的排名,也不同于科研机构的城市综合竞争力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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