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败纸的工作”(顾颉刚:《古史辨第一册自序》,1926年4月20日,《我与<古史辨>》,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106页),这或许也是受到张煊的感染。
[14] 罗志田先生认为“温故知新”之意是张煊所提倡而毛子水反对的(参见其撰《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一文),似不尽合毛氏本意。
[15] 傅斯年在1950年曾说:“传统是不死的,在生活方式未改变前,尤其不死,尽管外国人来征服,也是无用的。……中国的传统文化,尽管它的缺欠已经成为第二天性,抹杀是不可能的,然而必须拿现代的事实衡量一番,其中应改的东西,不惜彻底的改,应扩充的东西,不惜彻底的扩充。战前有‘本位文化’之说,是极不通的。……与此相反,便有‘全盘西化’之说,这又不通之至。一个民族在语言未经改变之前,全盘化成别人是不可能的。前者一说是拒绝认识新时代,后者一说原不能自圆其说”(《中国学校制度之批评》,《傅斯年全集》第6册,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0年,第124-125页)。这番议论表明他虽较趋新,但并非全盘否定传统。
[16] 胡适:《论国故学——答毛子水》(1919年8月16日),《胡适文存》一集,黄山书社,1996年,第321页。
[17] 应该指出的是,关于“新文明”的实现手段,双方主张不同,张煊注重于“整理国故”,毛、傅则强调“输入欧化”。
[18] 《刘师培致公言报》,《北京大学日刊》第341号,1919年3月24日。
[19] 胡适在《新思潮的意义》一文中,即曾建议读者参看此前围绕于此的四篇论战文章,可见该文是“问题与主义”之争的延续,参阅胡适:《新思潮的意义》,《胡适文存》一集,第532页,以下凡引此文,不再注明出处。
[20] 毛子水这种观点,包括以下“科学的方法”与“历史进化的眼光”等等,当然有可能原本便是受胡适的影响,但胡适在此重申,则应是受到《国故》与《新潮》之争的触动。
[21] 诚然胡适早在留美期间就已萌发了“造新文明”的设想,不过在新文化运动前期毕竟不见他提及,而此时重提,则应是对《国故》与《新潮》之争的总结和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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