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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武侠小说与武侠研究

时间:2009-8-8 16:47:20  来源:不详
韬、智慧、道德、异性人缘,皆无懈可击的人物,方足以当得「大侠」之称。此类经由文学美化而成的侠客形象,往往先入为主地影响了学者对历史上之侠客的认知,1967年,旅美学者刘若愚著成《中国之侠》一书,尽管以历史研究的态度分析游侠的「信念」,但仍无法避免这个缺失,即是一个例子。刘若愚的著作,直到1991年才有周清霖和唐发饶的中译本,不过熟习外文的学者,如唐文标、侯健等,皆曾阅读过,应亦受到某种程度的影响。1976年10月,高信疆主持人间副刊,别开生面的举办了一次「当代武侠小说大展」,许多学者型的作家降尊纾贵,各以自己心目中的侠客为基准,撰写短篇武侠小说,一方面反映了这个现象,一方面也为武侠小说的研究开启了新机。

武侠研究的正式开展

1979年,金庸的作品解禁,两大报纷纷以大篇幅介绍金庸,并刊登了著名学者如曾昭旭、孟绝子、段昌国等人的评介文章,为武侠时代的来临,揭开了序幕。1980年9月,远景出版社正式发行金庸十年修定后的作品《金庸作品全集》,7月,倪匡《我看金庸小说》出版,为武侠时代掀起了高潮。此后,文人学者一改旧态,津津乐道,敢于放胆畅论武侠,虽然其间不免含有浓厚的商品化色彩,且几乎都以金庸作品为评介核心,但也汇聚了菁英的文人学者,为武侠评论注入了一股清新的活力,不但金庸的作品获得前所未有的重视,其它武侠名家,如梁羽生、古龙等,逐渐浮出台面,成为一时重镇,连带着,相关武侠的讨论也一波一波展开,以下将几次重要的讨论胪列,以窥其一斑:

   1983年,联经出版《近代中国武侠小说名著大系》,并附多家评论。

   1984年1月,《中国论坛》制武侠专题。

   1984年10月,《联合报》制《侠之美》专辑。

   1986年4月,《幼狮月刊》制作《武侠纵横谈》专辑。

   1986年9月,《联合文学》制作《武侠小说专辑》。

   1990年5月,《国文天地》制作《永远的中国侠》专题。

   1992年4月,淡江大学中文系主办「侠与中国文化学术研讨会」。

   1992年春,叶洪生编《台湾十大武侠名家代表作》,并作评介。

   1996年9月,淡江大学开设「武侠小说」课程,由林保淳授课。

   1998年5月,淡江大学、东吴大学及汉学研究中心举办「中国武侠小说 国际学术研讨会」。

   1998年11月,远流出版社与中国时报举办「金庸武侠小说国际学术研讨会」。

此外,1987年底,香港中文大学主办「国际首届武侠小说研讨会」,1989年1月,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研究所主编《武侠小说论卷》,1998年5月,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举办「金庸小说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国际学术讨论会」,虽非在台湾举办,但参与者不乏台湾的学者。在短短的十数年间,即能有多次的集中讨论,盛况可谓是空前的。[17]尤其可贵的是,学术单位不惜「降尊纾贵」,投入武侠讨论的阵营,香港中大、台湾淡大、东吴、汉学研究中心皆主办了武侠学术性研讨会,1992、1993、1995、1997、1998年6月,龚青松以《蜀山剑侠传————异类修道历程研究》,林建扬以《平江不肖生之「江湖奇侠传」、「近代侠义英雄传」研究》,杨丕丞以《金庸小说「鹿鼎记」之研究》,许汇敏以《金庸武侠小说叙事模式研究》,罗贤淑以《金庸小说研究》,陈康芬以《古龙小说研究》为题,分别取得了中国文学硕士学位,1996年,淡江开设「武侠小说」课程,都是一个极富前瞻性的开始,至此,武侠小说研究方始称得上是研究。

在这波武侠研究的风潮中,值得住意的是武侠小说原来具备的商品化特征,借着评论的展开,更获得了印证[18]。我们几乎可以说,武侠研究是在一种商品化的机制下受到催生的。在商品化的催生下,金庸一时间成为时代的宠儿,几乎成为了武侠小说的象征。金庸本身是一个相当传奇的人物,由于政治立场上的坚持,使得他在海峡两岸的对立中,处境尴尬,两面为难,但自从两岸关系「解严」后,此一尴尬,反而成为纵横捭阖于两岸的凭借,无形中已成为媒体的焦点,甚具新闻价值;而他的武侠作品,又能突破两岸政治禁忌的荆棘,流传不歇,连带着也成为众所瞩目的目标。现代文学作品的商品化,藉助于新闻的性质,远较过去为重,金庸此一新闻价值,自然成为其作品促销的一个基础。远景出版社出版《金庸作品全集》,显然经过充分的规划,一方面鼓励、邀请知名学者,于各大报间发表金庸武侠评论,以作先声,一方面又紧锣密鼓地筹划出版事宜,更在短短几天之中,邀请金庸好友倪匡,在五天内即撰成六万字的《我看金庸小说》。由于媒体上的宣传,再加上金庸小说潜在的魅力,遂使武侠时代成为了「金庸的时代」,远景出版社欲罢不能地出版了二十几本畅销的《金学研究丛书》,正是明证。

「金学」的商品化性质,从严肃的评论立场而言,是具有重大瑕疵的[19],因为这些「急就章式」、充满个人随性主观认定的评论,不免会混淆了武侠小说的真实面貌。事实上,金庸的武侠小说成就,不等于武侠小说的成就,过分推崇金庸,甚至类似「古今中外,空前绝后」[20]的阿谀之词,无异即以金庸作品横扫一切武侠小说,以金庸作品为绝对的标准,宣告了武侠小说的死刑,同时更埋没了其它武侠作品的价值。因为,金学研究,充其量只说明了「武侠小说应该如何」或「可以如何」的问题,但对「武侠小说究竟是如何」的问题,却无法显现出来。毕竟,是武侠小说,而非金庸的武侠小说造成近一甲子以来的武侠小说盛况。

然而,武侠评论的商品化,却也对武侠研究开启了一条坦途,毕竟,评谈武侠既是众所关注的焦点,其间自必亦有些较严肃、较学术性的文字,而即使是歌功颂德式的评论,亦难免有吉光片羽之处,如珍珠之出于瓦砾,弥足宝贵。就在此一坦途上,我们可以看到武侠研究实际已有了相当大幅度的进展。

「武侠研究」诸面相及相关问题

从研究的角度而言,「武侠」原就是个诱人的题目,此所以尽管在对武侠小说极力批判的浪潮中,依然有许多学者热衷于探究所谓「侠客」的面貌,从章太炎的〈儒侠〉和梁启超的〈中国之武士道〉开始,冯友兰(1935,《原儒墨》)、陶希圣(1937,〈西汉的客〉)、顾颉刚(1940,〈武士与文士的转换〉)、钱穆(1942,〈释侠〉)、郭沫若(1943,《十批判书》)、劳干(1950,〈论汉代的游侠〉),到刘若愚(1967)、孙铁刚(1973,《古代的士和侠》)、唐文标(1976,〈剑侠千年已矣〉),都曾针对此一问题发表过重要的论述。不过,「武侠小说」既属一种文学类型,被界定成「武+侠+小说」[21],自然不能仅仅讨论其主要人物形象的历史意义,而需就文学层面作更深入的考察,在此,文学的主体性是必须获得强调的,否则,谈不上是文学研究。然而,民初武侠小说自兴起以来,尽管负荷着许多学者专家的批判与关注,只是,他们关注的面向,并未从文学的主体性出发,例如题材选择的自主性、侠客文化的形成、小说实际的文学艺术成就等等,反而过多的以社会功能的角度,针对武侠小说所引发或可能引发的社会效应,提出批判或辩护。文学社会功能的相关讨论,原是文学理论中极为重要的一环,无论是持正、反两方面理论的学理,都以不同关注的焦点,提出了颇能自圆其说的理论,自不能以此指摘学者的不是。然而,文学理论本身,最大的意义在于提出一个「可能依循的准则」,而非一种「强制性的规范」,文学创作者于此有依其意志作自主选择的权利;过度强调其功能性的一面,姑不论所谓「功能」的诠释,往往随时递变,难以划一,例如「教化意义」与「娱乐消闲」两种对峙的观念,从功能角度而言,即大有讨论的空间;更重要的是,其背后所支撑的观念,一直是一种超于文学层面的「威权」,此一威权,非但决定了作者「应该写什么」,更规定了读者「应该读什么」,即此,文学的自主性,殆将消失得无影无踪,反成为文学的致命伤,最终就演变成「题材决定文学艺术性」的局面。很明显的,这种观念忽略了在整体文学构成环节中的「读者」要素,读者的多面向需求遭到抹煞。质实而论,这些学者所要求于文学的,无非是在模塑出他们心目中所认可的「合格的国民」而已!问题在于,社会多元化的发展,将彻底粉碎此一观念。只是,这种观念挟着传统文学观的力量,早已形成一种「颠扑难破」的文化迫力,至今仍深入人心,难以锄拔。一部分的学者,可能连几部武侠小说都没看完,即敢放言高论,肆意讥弹;即使有若干学者明知此论所隐藏的危机,同时也真正心仪某些作家与作品的丰采,也怯于冒天下之大不讳,不敢提出异议,顶多以玩票性质,针对某部作品,聊抒心声罢了。

从1979年至今,情况大有改观,武侠研究的进展相当迅速,在短短的十几年间,就已经有数以百计的论文出现,无论是短幅、长编、专著、论集,甚至鉴赏辞典,皆琳琅满目,斐然可观。大体上,此时武侠小说的地位和价值,虽然未必已形成共识,但一股将武侠小说重新定位的趋势,已然无法遏止。为清晰眉目起见,我们可以分以下几个层面来讨论:

1、侠客意义的厘清

在唐文标于1976年发表〈剑侠千年已矣〉[22]之前,「侠客」一词往往是笼统而暧昧的浮现在学者主观的意识中,无论是持若何观点的学者,皆很明显地忽略了在长达二千年之久的「侠客存在史」中,各个时代所赋予的侠客意义是绝不可能一致的,尤其是文学作品中的侠客,基本上是一种主观意识的投射,与历史上的侠客未必吻合,任何人企图以一种单一的观念去作诠释,皆不免顾此失彼。唐文标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认为:

   「游侠」这些现象,在各个朝代是有不同意义的,粗略来分,也许可以 分为先秦时代,两汉时代,晋唐时代,和宋明以后的现代。最少,也应分为唐以前,唐以后的不同。

尽管唐文标并未细论侠客在各个不同时代的不同意义究竟如何,但此一顾及时代殊异性的区分,显然是相当睿智的,尤其,他指出了唐代————文学史上小说体裁的划时代————的重要性,暗示了「历史之侠」与「文学之侠」的分野,是一个极具关键性的启示。因为,这对我们研究判断古典侠义小说或探源现代武侠小说精神的根源,皆有直接的影响。韩国学者崔奉源在1986年出版的《中国古典短篇侠义小说研究》,正因为忽略了各时代的殊异性,所论固然可谓卓然成家,亦难免令人遗憾。1987,龚鹏程的《大侠》,以唐人小说为主体,针对此一问题,开始有了明晰的划分和进一步的探讨,可谓相当能醒豁时人耳目。1992年,笔者于淡江论剑时发表的〈从游侠、少侠、剑侠到义侠————中国古代侠义观念的演变〉及后来的〈唐代的剑侠与道教〉,皆陆续作了较为深入的探讨。当然,相关的问题还很有讨论的空间,众人所论,亦未必就是定论,不过,侠客的形象至此已不再模糊笼统,亦足谓是一个进展。

侠客观念的厘清,是台湾武侠研究中最值得称道的一环,相对于大陆的武侠研究,仍依违在「全盘肯定」或「全盘否定」的意识形态中,很明显是超越许多[23]。

2、「专家\专著」的研究

相对于过去武侠评论的对象,往往皆是「泛论武侠小说」的性质而言,此时对单一作家或作品的关注,明显是一大进步。金庸的解禁,几乎造成了「武侠时代=金庸时代」的特色,在商品化机制的催生下,1980年,倪匡《我看金庸小说》出版,其后81年到84年,从《再看》到《五看》,共出了五本专门讨论金庸作品的小说,推动了金学研究的热潮。此后,大量的金庸研究专书,纷纷出炉,港台方面,有杨兴安《漫谈金庸笔下世界》及《续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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