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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的精髓——和合学源流的考察

时间:2009-8-8 16:49:59  来源:不详
是就和自身及构成和的诸要素之间亦以和合为标准。第一方面的涵义,和合之所以是生成万物的根据,《淮南子》从两个层面加以论证:一个层面说明“一”不能生物,即单一、唯一、同一是不能产生新事物的。“道曰规,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天文训》,《淮南鸿烈集解》卷三, 第112页)有分才有合,有差异才能和;无分别、无差异就不能生物。 阴阳分为对待两极是生物基础,只有和合使阴阳结合而生万物。这里说明一个重要道理,事物不能自身产生自身,亦不能同性产生同性,只能和合而生。另一个层面进一步证明,阴阳对待两方,任何单方自己不能产生万物,“故阴阳四时,非生万物也;雨露时降,非养草木也;神明接,阴阳和,而万物生矣”(《泰族训》,同上书,卷二十,第666页)。阴阳任何单一方面,阴就是阴,阳就是阳,依然是不会转化的、运动的,如男是男、女是女,不能生物,只有男女和合交接,才能生儿育女。“阴阳相接,乃能成和”(《汜论训》,卷十三,同上书,第432页),和而生物。这样,和合是世界万物产生最终的原因和根据,具有形上学存有的性质。

董仲舒尽管在思想路向上与《淮南子》不同,但在以和合为天地生成的本原和最高道德规范这点上,与《淮南子》有相通之处。董氏说:“中者,天下之所终始也;而和者,天地之所生成也。夫德莫大于和,而道莫正于中……是故能以中和理天下者,其德大盛;能以中和养其身者,其寿极命”(《循天之道》第七十七,《春秋繁露》卷十六,武英殿聚珍版原本)。这是对《中庸》中和说的发挥,《中庸》以中和为“天命之性”的内容。董仲舒认为,无论是天地万物之所以生生的根据,还是最完美的道德,都以和为基础。“和者天地之正也,阴阳之平也,其气最良,物之所生也。诚择其和者以为大得天地之奉也。”(同上)和作为天地间最普遍、最基本的原则、原理,与天地之道相融。和是天地之道的美妙处,也是天地之所选择迎养。

董仲舒还认为,合也是自然、社会、人伦中最普遍、最基本的原则、原理。“凡物必有合,合必有上,必有下;必有左,必有右;必有前;必有后;必有表,必有里。有美必有恶,有顺必有逆,有喜必有怒,有寒必有暑,有昼必有夜,此皆其合也。”(《基义》第五十三,《春秋繁露》卷十二)所谓合,是指对待双方的交合,既不是单方面的结合,也不是同质的相合,而是性质相对、相反要素的融合;合本身就表示有此必有彼,是美与恶、顺与逆、寒与署、昼与夜同构、同步的呈现。合便是存在呈现的方式。“物莫无合,而合各有阴阳。阳兼于阴,阴兼于阳;夫兼于妻,妻兼于夫;父兼于子,子兼于父;君兼于臣,臣兼于君。”(《基义》第五十三,《春秋繁露》卷十二)这种呈现的方式,是一没有完成的过程。如父相对于子的合是父,子相对于父的合为子;子相对于子为父,子相对于子之子为爷。和与合一样,也是存有的方式及呈现的过程。

王充思想与董仲舒异趣,但讲和合有近似处,可见汉代讲和合是一思潮,与汉强调统一相一致。王充认为,和是天地万物产生的根源,“夫治人以人为主,百姓安,而阴阳和;阴阳和,则万物育;万物育,则奇瑞出”(《宣汉篇》,《论衡校释》卷十九,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第817页)。阴阳亦指阴阳之气。阴阳和合,生育万物,祥瑞也会出现和产生,“瑞物皆起和气而生”(《论衡校释》卷十六,第723页)。“和气”就是阴阳之气和合存在的方式。假如“阴阳不和,灾变发起”(《论衡校释》卷十八,第787页),而无瑞物治平。王充用和气来解释和理解当时谶纬经学所宣扬的灾异之变,瑞物之生,治平民安是天命、天意、天志,显然是对天命、天志的批判,这种新解释、新理解在理论思维上是对旧的哲学形态的改变。他用天地之气(阴阳之气)的和气,即自然之气代替哲学形上学和道德最高根据——天命。

在王充的哲学逻辑结构中,阴阳和,也就是阴阳合(天地合、夫妇合)。其“阴阳和,则万物育”的另一表述,就是“天地合气,万物自生,犹夫妇合气,子自生矣。”(《论衡校释》卷十八,第775 页)天阳地阴,夫阳妇阴,是汉代的共识。所以,阴阳和合,即天地、夫妇和合,而生万物和子女。王充只想说明自然界万物和人类自身的产生,是由天地、夫妇合气,自然而然的产生,而不是有目的、有意志支配的故生物和故生人。故生与和合“自生”是相对待的两条思想路向。

王符接着王充讲:“天地yīn@⑦yùn@⑧,万物化淳,和气生人,以统理之。是故天本诸阳,地本诸阴,人本中和,三才异务,相待而成,各循其道,和气乃臻。”(《潜夫论》卷八)yīn@⑦yùn@⑧即天地之气的和合,和气生人,万物亦为天地和合之气而生。天地阴阳中和是自然、社会、人生的根本。天、地、人三才相待相成,和气贯通三才,而达完善境界。“人天情通,气感相和”(《潜夫论》卷十),天人感通和合,这种和合,是情感的、和气的。和是自然、社会、人生的最高原则、原理,为天、地、人所遵循。

汉代是中华民族得以确立时期,它适应于统一帝国的需要,对先秦各家学说有所取舍,而建构了新的思想形态,以与旧的相区别,故其书以“新”命名,这不仅是一思潮,而且是当时人心理需求。比较先秦与两汉,就其同而言,史伯以和实生物,和具有生物的功能与属性,《淮南子》董仲舒、王充等亦然;和是各种不因性质、即对待性的和合,两汉思想家同。就其异而言,先秦论和与同相对待,以和同为对待范畴,两者相比较、相对待而存在,说明多样性的统一和抽象简单同一的区别和联系。两汉以后和与同对偶范畴逐渐消失,而为“中和”范畴所代替,其转变的标志是《中庸》论中和,董仲舒等人都倡导中和,而影响宋明理学。此其一;其二,先秦《管子》、《墨子》提出和合范畴,汉代沿用,且与气、阴阳等相联系而理解和气为合气,更具有通向天地生成论和存有论的意味;其三,两汉发挥先秦合的思想,把合提升为生育万物、人类的依据和自然、社会人生所遵循的最高原则、原理,与和具有同样的功能和性质。因此到了王充,和气生物即是合气生物,和合圆融。

三、和合相润乐和声

东汉末年的动乱,传统文化结构解体,经重新整合而建构玄学这一新的理论形态。大凡每一新时期新理论形态出现之前,都进行了两方面的努力:一是对先在理论形态进行批判,这不仅是建构新理论形态以适应于新时代的需要;也是超越与区别于先在的、旧的理论形态的需要。玄学以其新学风一扫两汉烦琐的经学(包括今文经学、古文经学和谶纬经学)以及先在各家思想的陈腐,以批判的、分析的眼光审视各家思想的优劣。二是建构新理论形态所依据的经典文本的重新选择和解释。孔子在“礼坏乐崩”的时代,通过对《易经》、《书经》、《诗经》、《周礼》、《春秋》等经典文本的整理,而发挥为适应时代需要的理论形态。秦始皇选择法家《孤愤》、《五蠹》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汉代董仲舒通过解释《公羊春秋传》,而建构为大一统所需要天人感应论。魏晋玄学则取《周易》、《老子》、《庄子》等“三玄”,作为他们解释的经典文本。
    滥觞于魏晋人物品评的玄学和合论,由人品之和合到天地万物之和合,无所不及。既有实用经验的体验,又有玄想理性的思考。刘劭《人物志》从如何品鉴人物的才能和情性入手,而探求建立适合当时社会的新秩序。刘劭认为,情性是人的根本,人的情性如何构成?是“禀阴阳以立性”(《九征篇》,《人物志》)圣人能“阴阳清和,则中睿外明”(同上),这种无偏于阴与阳的和合,有“能廉二美”的效应,是圣人的禀性。“凡人之质量、中和最贵矣。中和之质,必平淡无味,故能调成五材,变化应节”(同上),以中和为最宝贵、最重要的人性和器量。凸显个体聪明才智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的作用和地位,这种中和之质的聪明,是对于个体价值的重视。

但是魏晋时期政治环境的恶劣,知识分子在反思本体与现象、理想与现实的激烈冲突中,由向现实追求的困境中转向本体的、理想的追求,即由外向的现象追求受阻后而转为内向的心灵的玄远。这种心灵的玄远,可称谓为“无”。无作为否定性概念,包容一切有之为有的现象。故无是否定性与肯定性的和合。“无”是本,天地万物的现象是末。本体与现象的关系,时人取“弃本崇末”(《王弼集校释》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622页)的方法,这犹如弃其母而用其子,即舍弃根本、终体而崇尚技末、子用。王弼认为这是错误的方法,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和合,“守母以存其子,崇本以举其末。”(同上书,第95页)使本与末、母体与子用互补互济,以求稳定与平衡。和合不仅是方法,而且是万物存有的方式。“雨者,阴阳交和,不偏亢者也”(《王弼集校释》第471页),阴阳异质要素的相交,是以和合的方法,通过雨这种和合物,以和合的方式存在。“阴阳既合,长少又交,天地之大义,人伦之终始”(同上书,第487页),阴阳长少的交合,这是人伦大义,是自然社会中的合理性的表现。这是就天地人伦而言;从主体心理愉悦而言,“乐主于和”(同上书,第633页),音乐以和为核心宗旨, 不和不仅不能给人以愉悦的享受,而且带来痛苦和烦燥。自然、社会、人生在变化中,和合日新,“体化合变,故曰日新”(同上书,第543页)。日新是由于阴阳转易和合,而化生万象。

王弼、嵇康、阮籍的思维理路、思想风格与儒家异趣,然其以和为音乐的最高标准,则有其同。阮籍作《乐论》,是他早期服膺儒学礼乐的代表作。“夫乐者,天地之体,万物之性也。合其体,得其性则和;离其体,失其性则乖。”(《乐论》,《阮籍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40页)乐的和与乖,作为乐的存在的状况或存在的方式,是合与离天地之体与得与失万物之性的结果。阮籍肯定合得天地万物之体性而否定离失天地万物之体性,是因为合得能获得和的愉悦及社会和谐安定。圣人作乐,都以“顺天地之体,或万物之性”为原则,“故律吕协则阴阳和”(《乐论》,《阮籍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40页)。假如乐离失天地自然的体性,而出现乖乐,便会把人的情感导向放荡淫乱,道德败坏,社会不安。

如果说阮籍以和乐的功能为救社会、政教、道德之弊,那末,嵇康则以和乐是人对于玄远之境、人格理想的追求。音乐的来源是“天地合德,万物贵生。寒暑代往,五行以成。故章为五色,发为五音”(《嵇康集校注》卷五,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第197页)。不同意音乐来源必受政治、哀情、安乐的制约的说法,而是天地阴阳五行变化运动之自然而发。“音声有自然之和,而无察于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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