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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后现代?

时间:2009-8-8 16:51:10  来源:不详
  美国的情况虽然不容易通过像玛格丽特·撒切尔这样一个单一人物的典范性政治个性来说明典型特征,但也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本身有用,不管内容如何,纯粹的专业化得到更大规模的接受;但是,也有一种越来越增强的对大学的价值和功效的怀疑,这种怀疑部分是由地方上的减税活动,由高等教育价格的明显飞涨所引起。我们充其量为我们的大公无私,为我们教授的批评思维习惯而受到尊敬,但是我们也因为那同样的大公无私而受到批评。在英国和美国,由于我们同威布伦加到我们头上的那些特点,即神秘性和阈限性,相联系,所以人文科学知识分子特别受人尊敬。这种分担的焦虑一定是关于我们当前转向文化批评的任何广泛解释的一部分,它悖论式地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参考性修辞学,一种谈论世界的姿态,尽管我们承认世界主要是由表述构成的。我们现在明白了,文化研究是一种活命主义形式,那些强烈反对它进入大学的人最好还是反思一下它在多大程度上保证了他们自己的继续存在。[13]

    但是这还不尽然。假如说我们满可以既教昆虫学,又教后现代,这似乎不太令人信服。如果我们的任务纯粹是水准鉴定,是从一群山羊里选出几只绵羊,那么这也许有道理。专业人文学者和社会科学家的亚文化群要求争论和区别对待,以完成其某些体制化功能,他们从不以完全随意的内容对那些争论产生影响。我们拥有或渴望拥有的文化资本取决于同社会整体的一种可争论的关系,以至甚至团体的自我复制也要求致力于现在所谓的伸展。于是我们就被纠缠于前卫和后卫之间。在一个人们感觉莎士比亚对传统文化很重要的世界里,研究莎士比亚对我们有好处。同时,诸如女性主义、多元文化、同性恋研究等,因为是对学术界内部及周围发生的变化的学术化系统阐述,所以它们作为重要话题而出现。全球文化是一个重要话题,因为民族国家自治出现了明显的削弱(尽管这是马克思早在1848年就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的一个过程)。[14]关于浪漫主义或美德的争论以内在的兴趣吸引了我们当中一些人(如什么是美德,浪漫主义始于何处,终于何处?),但是却没有产生同样有效的作用,因为它们不是从直觉上或认识论上同其他亚文化群中,同笼统地称作社会的圈子里人们所面对的更大问题相联系。

    约翰·纪勒利(在《文化资本》中)把布尔迪厄的某些思想强烈地运用到文学教育中的学问和正统性等问题上,这种运用需要通过承认那种教育的内容对于人文学者来说并不像他有时暗示的那样是完全随意的,从而具备真正的资格。对立足于内容的教育上的冒牌革命家来说,纪勒利的著作可以算得上是对他们的谬见的一帖堪称及时的良药,那些认为我们要造就一个更好世界就只有教授托尼·莫里森作品的人,应该让他们好好读一读这著作。然而,知识分子和专业学者的社会功能的理论化,要求有更广泛的分析。艾尔文·古尔德纳的重要著作《知识分子的未来和新阶级的兴起》也许可以充当一个起点。“新阶级”包括大学教师和受过教育的技术人员和专业人员,古尔德纳把他们理解为大量参与追求这个阶级的集体私利。但是由于那个过程取决于对一种具有理论化能力和概括能力的“批评话语文化”的使用,由于新阶级本身的历史地位是要同异化作斗争,同扩张中“优势的受阻”作斗争,所以它体验了矛盾的经验,也因此能携带社会改造的能量。[15]古尔德纳不仅仅使知识分子(以及一般意义上的新阶级)免受道德败坏,政治堕落的怀疑,还把他们看作“现代社会中最进步的力量”,看作一个“在可预见的未来任何可能的人类解放的中心”(第83页)。
 
    古尔德纳的著作是在1968年反战运动后不久写的,纪勒利是在里根主义之后,在越来越对学术界及其价值丧失信心的时期以后写作的。古尔德纳把知识分子看作(在)我们拥有的最优秀者(之列),还指出了他们对一些重要的历史革命的领导作用。纪勒利的思想因为也带有几分一代人对于以资本主义的胜利而终结的历史的怀疑和绝望而被推销为治疗那些比较懒惰的(左的和右的)家伙的良药,他们把他们自己的意义当作理所当然的。在(似乎)更朴实的后现代主义争论的语境中,一种认为各种各样判断都可以接受的开放性是行之有效的。对后现代的质问确实作为一种急迫的跨学科探索在学术界内部发挥了有效的功能,这是因为它显然同社会对经济,对人口学,对发达的或新兴的民族国家的状况等更普遍的关注有关。(詹姆逊认真对待后现代主义的某些原创性主张是正确的。)在某种程度上,这当然会被降低为一种合法化过程:因为它就在那里,我们最好还是谈论它,发表一种看法,免得被看成只是在做已故诗人和过时文化学问的学者。但是,这也是学术界最坚持不懈地宣告的抱负之一的结果,一种对它的“批评话语文化”带根本性的抱负:试图达到象牙塔外,在芸芸众生的公共领域(关于它的存在或消失也是不得不进行辩论的)中的某处的读者大众的努力,正像我们以前常说的那样,是一种试图做出区别,行使批评功能的努力。[16]

    同事们、学生们的内部复制和大众“延伸”之间的辩证逻辑可以在学术界的“明星体制”现象中看到。我们不时生产,或允许生产,少数从内部承认过渡到外部承认的人。他们从来没有得到他们那些不太显眼的同事们的完全赞许,可是他们也得到这同样的同事们的庆贺和辩护,因为他们确实提供了一种不寻常的专业合法地位,他们被感觉是在专注于别人认为很重要的问题。单在美国,雇员估计达80万人的任何职业,如高等教育那样,会要求在某种程度上明确地被人看到。律师、医生、工程师对我们来说,似乎做到了这一点,这是由他们工作的内容决定的,但是这没有使律师和医生免于受到持高度怀疑态度的公众的注意,因为他们正同这些公众紧张地进行着争取尊敬和自尊的斗争。科学家们正当地感觉自己是牛顿和达尔文(也许还有诺贝尔和泰勒)的继承人,他们的生存和发展至少直到最近还得到国家机器给予的明显优惠的较好保证。人文学者和社会科学家同样渴望成为黑格尔和马克思,纽曼和阿诺德的传统的名副其实的维护者。同时,我们把公共领域方面的知识分子状况中的根本变化看作是不可避免的。关于后现代的争论是我们用以列举这种认识提出的那些问题的方法之一。这表明了我们的“新阶级”自我复制与发展在对那种发展的历史期待不再坚信不疑的时期的日常工作事项。我们谈论的世界,按照后现代的词汇,是一个也许正在把我们抛到后面去的世界。紧迫性因此而加倍。我们要按照我们对启蒙教育的传统信奉来解释世界,如果说,我们要把我们自己的生存机会最大化,我们就比以往更需要解释世界。换句话说,也许我们正看到的东西是古尔德纳的“新阶级”内的一种分解,一部分人(例如人文科学知识分子)的利益因此而不再简单地同另一部分人(科学家,电脑专家等)的利益相一致。某种统一的域论(后现代)对人文社会科学的吸引力也许在那时候被理解为至少部分意义上(尽管只是在部分意义上)是人文学者中对一种更有力的游说地位的明显需求的结果,这种地位的目的在于保存文化经济馅饼中我们集体所有的那一块。

    读者读到现在一定已经注意到我在说着两件似乎不同的事情。一方面,我说过,学术后现代的存在,在我看来,似乎比它经常意欲描述的一般后现代性的存在更清楚。另一方面,我主张要有一个超越学术界的更广泛的事态,学术界一定会对它做出响应,甚至会对它产生影响。我似乎感到,最好使用两种方法进行分析:我们确实是在对一个世界做出响应,但是却不能保证我们的习惯和继承的模式给予我们这个世界的清晰形象。这就是我之所以把这个项目的副标题定为“关于半桶水知识的报告”,且不说以利约塔德为代价开的一个小玩笑的私下乐趣。关键的概念又是中介。我们现在已相当习惯于听到这个术语及其伴随的被贬为过去时代机械论马克思主义的某种残余的方法论了。它毕竟似乎预先假定了两个完全确立的实体之间的辩证逻辑,这两个实体的存在现在通常在后现代本身的范围内受到质疑。因为这个理由,对中介过程的说明和调查现在必然以某种方式进行下去,而对于被中介转为部分的整体是什么,对于可以用来成为整体的部分是什么,却没有任何事先的确定性。承认这造成巨大困难,并不一定导致我们宣布它为不当。例如在黑格尔著作中就有,但不是他的著作独有的一个长期传统,甚至在那些否则对黑格尔的课题毫无尊敬可言之人的观念中也确实很明显,它把对一部艺术作品的分析等同于对其全部历史时刻的分析。这种信念已经不再被感觉是理所当然的了,甚至当我们不足以对关于我们选择关心的表现形式的某些至少局部的历史意义的看法表示绝望的时候。(这毕竟是文化研究和传统文学史的共同基础。)同样试探性的方法论也适用于对学术界的分析。它不是用任何纯粹的反映方法来反映大千世界,但它也不完全独立于那个世界。所以我们至少可以从这一断言开始:在自身范围内进行关于一般意义后现代的争论的学术亚文化群的存在,如果要说有什么知识分子的诚实的话,就是在要求一种对甚至支配学术界内部所表露的关于它在其中发挥作用的那个世界的自发性的传统的承认。布尔迪厄关于“场”的概念在这里非常有用。场因为拒绝“悲观的功能主义”,因为对一种“中介和社会机构”在其中“不断”在“社会力量和社会斗争的结构空间”“进行斗争”的场景的投射而同阿尔都塞的“器具”相区别。[17]当场和组成场的子场相互关联的时候,严重的事情就会发生:布尔迪厄用这个模式来说明1968年5月的事件。[18]但是,场的形成和再形成的决定因素也必须包括布尔迪厄所忽视的外部能量;1968年会令人想起国际毛主义和越南战争,它们不能仅仅被理解为教育体制中人口调整的结果。如果按照布尔迪厄等人的说法,以学术界的立场说话如说得好像我们向外看世界的窗户上没有玻璃一样,这是不能令人信服的,那么,无视布尔迪厄等人的说法,想像我们所有的窗户上都镶着镜子,我们在上面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形象,这也同样无法令人信服。

    这也许该是说一说所谓话语理论的局限的时候了,这一理论模式现在似乎正做着中介曾经做过的工作。话语主要是作为近来人们所偏爱的对已遭到普遍拒绝的早期文化马克思主义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模式(虽然我从来不清楚为什么对于这个模式,甚至那些同情马克思主义方法的人也一定要用最简化、最荒唐的方式来表述)[19]的替代物而从结构与类似中借用来的。它的功能经常是把分析毫无生气地放入到几乎完全的同步性中。如果使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切都在“话语”中,那么就没有必要让它来对抗其他话语,或对抗任何种类(经济、人口、物质生活)的原始经验史。诉诸于话语而以作为文化分析手段的中介作为代价,主要要限制可运用的术语和可能性的数量,从而成为对整体化的一种强烈抑制。如果说这不是话语的主要推销者福柯本人著作中提供的单一结论,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20]但是,毫无疑问,话语的声望或至少它的声望所代表的思想倾向使我们更容易谈论单一的亚文化群单位,诸如公司,或学校,或综合性大学,把它们看作有效渗透着社会整体的决定性力量。(也许这是又一个对自我重要意义的幻想)。例如,以这样的方法,我们“复制”的东西便完全是,也仅仅是学术界,它要不就和我们拥有的社会历史结构的其余部分完全一致,要不就完全不同。如果只是因为我多少专注于学术后现代,却不太有兴趣于(或不能够)提出学术后现代和一种无论是后现代的还是其他什么的更一般状态之间的决定性关系,那么我自己的考虑似乎必然要落入这个圈套。同时我显然希望,我在这里不得不说的话,将有益于任何着手于那种更大分析的人。

    我至今认为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从学术界内部关于学术后现代说点貌似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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