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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研究的内外部身份看未来的文化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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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1-3 9:15:0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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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让我们怀着怨言地忙个不停,在严格的期限内达到业绩指标,向下一个梯级迈进。每个个人的当下时刻都被推延,去追求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才能实现的某个更大更远的目标,不论那是任期、退休还是死亡。目标总是“将到来的”,其未来的维度既使我们变得衰弱也让我们得到解放,我们应以敏锐的批判眼光关注问题何以至此。之所以说这可能是一种未来的文化研究,原因在于它能与那些我们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研究和教学的固定的体制结成联盟,尽管事实是不断被推延的未来目标,既带来裨益也造成障碍,而弊似乎明显大于利。我们可以把未来的文化研究所具有的未来性力量当作改变工具主义进程的工具来理解、阐释和动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就不能把未来的文化研究的形式当作是制度关系的人质,我们都被制度的约束性捆绑在一起,未来的文化研究也要依赖那些纽带而存在。 如果我们宁愿聆听,批判理论会使我们认识到这一点。上一页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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