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五月二十二日戌刻),《李鸿章全集》,电稿,第2册,第727页。)第二天,林泰曾又电李鸿章,说军舰在仁川战守均不宜,拟留一二舰在仁川探信,余舰转赴牙山备战守,并请速派3艘鱼雷艇来牙山防护(注:李鸿章:《复刘公岛丁军门》(光绪二十年五月二十六日酉刻),《李鸿章全集》,电稿,第2册,第733页。)。李鸿章调舰赴朝既是一种象征性行动,也有相机应变的考虑,但当他听到日本将派鱼雷艇攻击中国在朝军舰的传闻后,对军舰继续留驻仁川或移牙山是否妥当,也有些犹豫难断,遂又转询丁汝昌意见。
丁汝昌认为,北洋海军根本不是日本海军的对手,只有集中兵力尚有与其周旋或拼死一战的可能。他的这一对中日海军实力对比的认识,其实也是北洋海军内部的一个基本共识。“经远”舰驾驶二副陈京莹在战前写给父亲的信中说:“海战只操三成之权,盖日本战舰较多,中国只有北洋数舰可供海战,而南洋及各省差船,不特无操练,且船如玻璃也。”所以舰队官兵的普遍心态是“明知时势,且想马江前车,均战战兢兢”(注:转引自王记华:《甲午英烈,家国情长——北洋海军“经远”舰驾驶二副陈京莹及其甲午遗书所见》,《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馆刊》2002年第1期,第27页。陈京莹信中所言“马江前车”,指的是1884年8月23日福建水师与法国海军在福州马江之战中全军覆没。)。正因为对己方力量缺乏信心,丁汝昌与李鸿章一样认为应避免与日本发生军事冲突,不同的是他反对分散使用有限的海军兵力以应对日益恶化的局势。
6月30日,丁汝昌复电李鸿章,明确表示:“‘镇(远)’、‘济(远)’等牢住牙山,纵备艇雷,万一失和,日必要截,音信、煤粮中阻,必被所困,兵分力单,两难济事。前请调‘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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