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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们可以认为,梁启超对所谓“过渡时代”的理解是一种开放性的,并不完全是从中国传统无条件地走向西方的发展模式。如他认为人群只要进化,就必然处于过渡状态,否则就会处于停顿状态。就如水波一样波波相续。欧洲各国二百年来皆处于过渡时代,可到20世纪初就陷于停顿状态,中国数千年以来是停顿状态,20世纪初则是过渡时代。虽然任公强调“过渡时代”塑造“国民”的重要性,但以上所列的变化仍是开放式的,不可轻易解读为其变革思想是西方模式的追随者和翻版。但不应否认,梁启超对“过渡时代”的理解确实存在着内在的紧张感,即他一方面认定以西方为模式的进步发展的趋势不可阻挡,必须对此做出回应;另一方面他又希图从中国古老的历史传统中找到突破西方中心史观的因素,从而为中国的变革找到适合自身演变的思路,这种内在紧张一直贯穿在其晚期对历史观的探索中,本文即是想以对梁启超“过渡期历史观”内在紧张感的诠释为出发点,重新勾勒出其晚年历史思想变化的曲线。并以此为基础,尝试提出具有当代特色的“过渡期历史观”,以区别于目前居主导地位的“转型期历史观”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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