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义,《诗》齐、鲁、韩,《春秋公羊》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左氏》说,圣人皆有父。谨案:《尧典》:‘以亲九族。’即尧母庆都感赤龙而生尧,尧可得九族而亲之。《?》云:‘唐五庙。’知不感天而生。驳曰:元之闻也,诸言感生得无父,有父则不感生,此皆偏见之说也。《商颂》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谓?简吞?子生契。是圣人感生见于‘经’之明文。刘?是汉太上皇之妻感赤龙而生高祖,是非有父感神而生者耶?……况乎天气,因人之精,就而神之,反不使子贤圣乎?是则然矣,又何多怪”(《公羊礼疏》六)。
感生说的本源本来时封建地主阶级为了神化自己,抬高自己,以巩固他们自己的地位,而把他们说成是天神的儿子,以证实这“天子”的由来,两汉?纬说出遂多附会其说而使经书变作圣经,今文经本多异义可怪之论,它们之间的结合,遂使儒家宗教化,而孔丘变作教主,不过这已经是两千年前的往事了,凌曙的时代应当理解这种说法之不合理,但他要维护这种说法而加以发挥,说:“况乎天气,因人之精,就而神之,反不使子贤圣乎?”非驴非马,不知所云。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真是以其昏昏,当然不能使人昭昭了。后来康有为为了*目的,也曾经有一次造神运动而神化孔子,但他自己清楚,他是在造神,而凌曙以不清楚的理论,作含糊的发挥,非康有为?也。
在义理方面,凌曙不是内行,在典章制度方面他也是外行。他的著作既云《礼疏》,对于所疏应当占有材料,明晰训诂,但他不能疏清任何问题,樜拾成说而无选择的能力。比如关于“初税亩”,这是中国史上的大事,从任何观点看这也是应当重视的问题,或讥或贬,或同意或否定,都应当有明确的交待,而他在《公羊礼疏》内只有杂乱无章地撮录一些有关井田的旧税,于问题本身却少触及,我们引用一段足以窥豹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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