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所闻世也。至所见世,则著治太平,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大小若一矣”(《公羊义疏》五四)。
“天下远近大小若一”就是大一统,但这和所见世有什么关系?两者的有机联系是什么?春秋昭、定、哀是所见世,而事实上这是最不一统的“世”,为什么公羊学家认为“太平”?为什么不把太平世放在所闻或者是所传闻?如果那样倒是正统派儒家的传统。如今一反传统而颠之倒之,把太平世放在后来,这是历史观的改变,历史观的改变决定着他们*主张的改变,他们把希望放在后来,这是法后王的别解。把理想的世界放在后来,但后来的周天子已经不具备这“新王”的资格,于是《公羊》以鲁当新王,鲁是小国,其实不足以当新王,于是以《春秋》当新王,《春秋》是*上的大权威,因为他为新王立法,后来遂落实为汉立法,为汉立法,所以汉代完成大一统的事业,汉武帝正是大一统事业的完成者,所以也是公羊学最发皇的时代.这都是一些互相关联的问题,公羊学者于此必须有透彻的理解,否则如何义疏,但陈立于此茫然,为什么要以《春秋》当新王,他只是杂采众说而无所适从。没有别择的力量,人云亦云,是他的特点。
我们不是要求陈立必须对《公羊》有新的发挥,但《公羊》是一种历史哲学,对于这类书的义疏,必须是对义理作疏,而不能侧重于疏解典章制度。义理、辞章、考据在清人的心目中还是泾渭分明的。义理不明则关于《公羊》的根本宗旨不清,不清楚它的根本宗旨,你还在义疏什么?我们也不是完全抹杀陈立的功绩,我们屡次指出,在有关材料的收集上,《公羊义疏》仍然是一部有用的书。我们曾经说过《公羊》和荀子的*主张有共同点,因之对于刘师培的《公羊荀子相通考》应当有适当的评价。类似的说法在《公羊义疏》中也可以得到证明,比如《公羊》僖公四年传有云:
“古者周公东征则西国怨,西征则东国怨。”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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