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作出的反应,它不是单纯的学术问题研究,而是经世学者关注现实、注重实效,探求御侮自强的结果,具有浓厚的*救亡色彩。
二是对西方先进武器的认识和追求。鸦片战争给世人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象,是西方的坚船利炮。“彼之大炮远及十里内外,若我炮不能及彼,彼炮先已及我,是器不良也。彼之放炮如内地之放排炮,连声不断。我放一炮后,须辗转移时,再放一炮,是技不熟也。”(注:中国近代史料丛刊《鸦片战争》(二),第570页。)鸦片战争后, 经世学者们通过对“夷情”的了解和总结经验教训,认为要制驭西方侵略者,必须引进他们的坚船利炮。林则徐指出“剿夷而不谋船炮水军,是自取败也”;(注:《林则徐诗文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年版, 第243页。)监生方熊飞建议用西法制造战船150只,分别置于奉天、天津、上海、乍浦、定海、福州、厦门、虎门等沿海重要口岸;(注:《林则徐诗文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235页。 )魏源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的长技大抵有三,“一战舰,二火器,三养兵练兵之法”,并且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主张在广东虎门外设立厂局,仿造西洋船炮*,呼吁允许商民设厂,发展民用工业,还要求设立译馆,翻译夷书,以熟悉夷情等等。(注:魏源:《海国图志·筹海篇》。)经世学者们的这些思想,是他们面向现实,讲求功利,注重实效的结果,打破了“夷夏之防”的思想界限,为中国近代学习西方拉开了序幕。
鸦片战争以后经世学者们的贡献,已为广大学者所共识。然而,事实上经世思潮只是在鸦片战争战败后轰轰烈烈了一阵子,随着烽烟的云散,英军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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