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要求。但十余年来,“彼于我之虚实,无不洞悉,我于彼之情伪,一概茫然”,而不能做到知己知彼。“遇有该国使臣倔强任性,不合情理之处,惟有正言折之”,而不能向该国直接交涉。遣使驻外已不能再缓。但同时总理衙门指出也有实际困难:一是费用,二是人材。语言精通,“为守兼优,才堪专对”者甚少。(《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50卷24—32页。)
但是过了两个月,只有陕甘总督左宗棠,两广总督瑞麟,盛京将军都兴阿发表意见,清廷只好再次发布上谕,催促迅速复奏“不得以空言塞责”。(《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52卷25页。)
共有十五位督抚将军就此发表看法。其中十一人不同程度上持赞成态度,四人反对。赞成有占压倒多数,与上次的讨论形成鲜明对照。总理衙门明确的赞成态度,修约在即的现实,使人们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问题。时间仅隔年余,赞成者就占了上风,说明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遣使的必要性。在赞成者中间,以在清政府中占有重要地位的曾、左、李态度最为明朗、坚决。他们都赞成总理衙门的分析,认为费用、人材虽然应予考虑,但并非主要问题,不难解决。曾国藩认为“论者或恐使臣之辱命或惮费用之浩繁,此皆过虑之词。”(《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54卷3页。)湖广总督李鸿章的分析最为独到。他认为这个问题虽由外国人首先提出来,但对中国“未尝无益”,他认为使节不但可以和驻在国进行交涉,而且可以援引该国的“政教法律”,作为交涉的一个武器,这是其他人所没有想到的。他还把遣使和洋务运动的求强活动直接联系起来。(《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55卷12页。)部分赞成遣使的人态度比较模糊,对常驻提出了种种疑虑,在人材、经费方面也有一定的担心。在反对者中间,也基本上以种种实际困难如人材、经费等为理由,他们主张以派遣临时使节为最佳,象上次讨论中那样根本不明遣使的意义而加以反对的人是极少的。
在第二次讨论的同时,为了说服列强不要借修约之机提出侵略要求,又准备派遣临时使节,游说各国。但又没有合适的人选,礼节问题也是个难题。恰值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要卸任回国,在辞行时说中国以后有事,“伊必十分出力,即如中国派伊为使相同。”蒲安臣在华期间(1861—1867)倡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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