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业之,迨其业之日新月盛,反诧异以为奇技*巧,机钤诡谲之秘术”。他反对“数典忘祖”,也反对“夜郎吾国而禽兽他人”,强调“不论何人何物,惟知学以取其长”(谭嗣同:《论今日西学与中国古学》。),主张学习西方之长,认为只有“师人之长”以增长自己的学问和知识,国家才可以不亡(谭嗣同:《论学者不当骄人》。)。
那么,学问应该从何处讲起,知识应该以何者为要呢?谭嗣同认为,首要地是从天地讲起,“夫人生天地之中,不知天何以为天,地何以为地,且地是实物,尚可目见,天是空物,不可窥测,于不可窥测者,遂置之不讲,则人为万物之灵之谓何矣?”(谭嗣同:《论今日西学与中国古学》。)关于天地的学问,谭嗣同特别重视太阳中心说和地球绕日而转的地动说。他认为“讲明此理”的目的在于“知吾身所附丽之地球,本变动不居,而凡泥不变之说者为逆天矣。又以知吾身所处之地球,原天空中不大之物,则凡附丽斯球者,可作同里同閈同性命观,而不必惊疑骇异,夜郎吾国而禽兽他人矣。”(谭嗣同:《论今日西学与中国古学》。)可见,谭嗣同主张讲究天地的学问,是为他的变法主张服务的,同时也表现了他要求面向世界的开放精神。
谭嗣同又说:“人在世界上,有几件事不可不知:一曰天,二曰地,斯二者前次已言之详矣。今日所讲,更有切要者,则为全体学。在天地间不知天地,已为可耻;若并自己之身体不知,不更可笑乎!”(谭嗣同:《论全体学》。)谭嗣同所讲的“全体学”,是指关于人的身体的生理组织及其机能的学问。在谭嗣同看来,“大抵全体竟是一幅绝精巧之机器。各司其职,缺一不可,与天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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