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册,第407页。)。
胡汉民在《排外与国际法》中的阐述略同。他将排外分为两种类型,一为狭义的盲目的排外,如义和团运动及一系列教案;一为广义的正当的排外,如中国国内的收回利权运动,认为符合国际惯例。当然,他也提醒运动中出现的一些“过激”行为,认为运动中“尚为口实于列邦者,则以其手段有时反于文明,而其结果不善也”(注:胡汉民著《排外与国际法》,《民报》第四号,第58-59页。)。对防范“过激”行为,参与收回利权的绅商也是如此,革命派的观点并非特例。
虽然同盟会对收回利权运动予以肯定,但由于专力于反满,从整体上看对运动并未全力支持。同盟会成立之初,正是抵制美货运动开始的时候。由于专注于排满,革命派对这次运动很少关心。抵货运动开始前后,改良派康有为、梁启超和革命派孙中山都曾在美国。康、梁活动积极,对抵制美货运动大力支持,引起美国华人的强烈反响(注:参见Delber L.Mckee,The Chinese Boycott of 1905-1906 Reconsidered:The Role of CHinese Americans,Pacific Historical Review,1986.)。孙中山则反应冷淡,“充其量也只是漠不关心”。他甚至认为抵货运动分散了反清的注意力(注:(美)韩德著、项立龄等译《中美特殊关系的形成》,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66页。)。《孙中山全集》中关于抵制美货运动的文字很少。孙中山号称读书破万卷,藏书甚富,但对有关抵制美货的书籍却不了解(注:《孙中山全集》第一册,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434页。《孙中山全集》中关于抵制美货的文字不多。1905年8月,在日本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中,孙中山提到“现在中国与米(美)国禁约风潮起,不独米国人心惶恐,欧西各国亦莫不震惊”,作为中国人民不惧列强的例证,见《孙中山全集》第一卷,第279页,是少有的例子之一。)。这种情况固然可能与孙中山和康、梁的恶劣关系有关,但孙专注于排满,对此类活动多不热心,当无疑问。其真实态度,大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听其自然发展而已。此外,也很少看到黄兴、宋教仁等积极支持抵货运动的资料。收回路权矿权运动中,同盟会虽然同情,但没有积极支持。运动中,国内报刊的介绍和宣传连篇累牍,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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