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大同’,亲书‘大同学校’四字门额为赠,徐勤既抵日本,初与孙陈时相过从,引为同志”。(冯自由:《革命逸史》,六集,1981年中华书局版10页,此处记述与同书初集中记述时间史实均有不同,应以此处所记为符合史实。)
这些史实说明,在戊戌变法前,革命派与改良派之间,曾考虑过合作,人员之间有来往,还没有发生大的论争。这是由于两派*思想当时主要地追求挽救国家危亡,康梁“初亦以救国二字为号召,……当时两党固非不可同冶一炉而致力于国事也。”(冯自由:《革命逸史》,六集,1981年中华书局版,9—10页。)此时在双方之间,还有共同点,这个共同点即要救国,也就是爱国。革命派自不必举例,就是改良派在这个时期中也还保有这一点,据一个革命派的回忆说:“丁酉冬,大同学校成立,余遵父命入学,徐勤(号君勉)任校长,专以救国勉励学生,每讲演时事时,恒慷慨激昂,闻者莫不感动。教室上黑板及课本书面皆大书标语曰:‘国耻未雪,民生多艰,每饭不忘,□哉小子’十六字,师徒每日罢课时必大呼此十六字口号始散。”(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1946年商务印书馆版第51页。)说明当时双方在爱国这一点上有共同的基础,由于这一共同点的存在,改良、革命手段之不同还并不突出,双方当时并非水火不相容其原因在此。
(二)庚子以前 这段时期两派主张分歧日益明朗,相互交往减少,开始发生争论,但在个人之间仍有往来,改良派中亦有人与革命派接触,如梁启超。
戊戌变法是改良派活动的一个高潮,他们由*宣传发展到*运动,这一*派别已经有理论、有一定的组织、有*纲领并推动了*运动,改良派已完全形成。他们通过光绪帝颁布了一些没有得到实现的*方案。戊戌变法虽然遭到失败,但是改良派的首脑人物,特别是康有为的思想,不但没有从改良的失败中汲取教训,反而钻进了封建君臣恩遇的死胡同,并于一八九九年成立保皇会。既然改良派用“勤王”代替了“救国”,用“忠君”换去了“爱国”,就必然使他们与革命派疏远以至敌视,爱国的共同点消失,改良与革命的争论必然突出起来。
戊戌变法失败后,康梁先后逃往日本,孙中山等人“以彼此均属逋客,应有同病相怜之感,拟亲往慰问,藉敦友谊。□托宫崎、平山向康示意。康自称身奉清帝衣带诏,不便与革命党往还,竟托故不见。”改良派并且在共同办的横滨大同学堂中张贴攻击孙中山的字条。并与孙中山“驳论激烈,相持不下。”(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1945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第50页。)就是说改良派的主要负责人一旦放弃了爱国的要求时,就开始敌视革命派,争论必然发生。但是在戊戌变法后,由于事实的教训,改良派中也开始有人转向革命派,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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