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意和修身的功夫,更为严谨。”是不是到此为止呢?不。孙中山说,“恢复我一切国粹之后,还要去学欧美之所长,然后才可以和欧美并驾齐驱。如果不学外国的长处,我们仍要退后。”学外国,要迎头赶上,“后来者居上”。中国还要讲古来施行的好政策,“济弱扶倾”,使小国能保持独立。总之,“我们要将来能够治国平天下,便先要恢复民族主义和民族地位。用固有的道德和平做基础,去统一世界,成一个大同之治,这便是我们四万万人的大责任。”(《孙中山全集》第9卷,见第24l~253页。)
由此可见,孙中山讲恢复旧道德,是将传统文化中有用的东西加以发扬,其遣词命意,犹如今人之昌言弘扬中华文化。人类社会之存活,当然要有法制,村夫野老也晓得,无规矩不能成方圆。但法律意识要深入人心,知法、守法,不仅仅是使人知刑、畏刑、服刑,还要有一定的道德规范,先是人心有序,然后才能社会有序。道德是随社会发展而变化其内涵的。一个民族之所以有凝聚力,传统文化中的道德,应当是其内核。孙中山以其严肃的使命感,以恢复旧道德、振兴中华为职志,充分体现了他对儒学在社会现代化过程中所起作用的重视。他讲述两个文明,即心性(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建设(1912年孙中山在安徽都督府欢迎会的演说,讲到道德文明、物质文明(《孙中山全集》第2卷,第533页)。在《孙文学说》中,又讲心性文明、物质文明(《孙中山全集》第6卷,第180页)。),在中国近代是第一人。他强调精神建设与物质建设相辅为用,从方向上说,也是正确的。
应当指出,孙中山主张恢复旧道德,并不是否定新文化或否定新文化运动,也不是在新旧冲突中站在旧派一边要求尊孔读经,他是企图使儒学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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