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牢不可破之风俗、思想、教化、学术之压制”,才算真正实现“自由之精神”。
又如,革命派鼓吹的国魂,包括冒险魂(山海魂)、宗教魂(魔鬼魂)、武士魂(军人魂)、游侠魂、平民魂(社会魂)等等,显然与改良派所说的“民德”,特别是梁启超着力宣传的冒险性、忍耐性、别择性等等,具有思想上的渊源或共鸣关系。但梁启超所侧重考虑的,是“破坏而不危险”、“自由而不乱暴”,“独立而不轧轹”(《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义》,《清议报全编》第1册。),极力束缚民众的手脚。革命派则不然,他们鼓吹国魂的目的,是在于“而后可以革命,可以流血,可以破坏,可以建设,可以殖民,可以*,可以结党,可以暗杀恐怖,可以光复汉土驱除异族,生则立□于世界,死则含笑以见我神圣祖宗黄帝于地下,告厥成功焉。”(《国民新灵魂》)当然,梁启超所论析的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之义,包括独立与合群、自由与制裁、自信与虚心、利己与爱他、破坏与成立,其中也具有若干合理因素:而革命派对国魂的解释,则难免夹杂着一些青年学生的狂热和不切实际之处。但从总体上来看,毕竟是革命派的国魂说蕴含着极为昂扬的革命民主主义的战斗精神,
“今索诸中国,为精神之战士者安在?有作至诚之声,致吾人于刚健善美者乎?有作温煦之声,援吾人出于荒寒者乎?”(鲁迅:《摩罗诗力说》)有的,而且为数不少,新的世纪瞩望于中国革命民主派,他们宣传的国魂就是二十世纪初年的时代精神。
(二)
国魂问题的提出决不是偶然的,它是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交相激化的产物,是革命形势迅速发展的迫切需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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