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御侮。说:“若外洋本为敌国,专以兵力强弱角胜。彼之军械强於我,技艺精於我,即暂胜终必败。敌从海道内犯,自需急练水师,唯各国皆系岛国,夷以水为家,船炮精练已久,非中国水师所能骤及”(注:《李全书·奏稿》二十四。)。再就是他认为制造轮船是件十分复杂的事情,就轮船本身而论,“此事体大物博,毫厘千里,未易挈长较短”;自己组织兴造,困难更多,“兴造轮船,实自强之一策,唯中国政体,官与民,内与外,均难合一,虑其始不能善於后”,所以在他筹办铁厂前,左宗棠先提出了造船,但他“未敢附和”,主张仿制枪炮,认为“可自发而收之也”(注:《李全书·朋僚函稿》十二。)。其三,当然还有经费紧支绌问题。中国既缺“无贝之才”又缺“有贝之财”,造船花费大,中国的财政支撑不了。这是他在曾国藩去世后一直不让江南制造局造船的原因。
由此,他得出结论,搞海防只能靠陆上。搞好各海口的岸上设施,布置好炮台,练好陆军,“即使敌兵登岸后,尚可鏖战”(注:《李全书·奏稿》二十四。)。
李鸿章的上述论点并没有正确地反映清朝当时的社会实际情况。
今之论者,对第一次海防大筹议时李鸿章关于守边方向应从西北向东南沿海转移的呼吁比较赞赏(这当然是对的),李鸿章是海防派。笔者认为从防御方向上看,李是强调了沿海方面,但从设防思想上看,他还停留在传统的陆上设营扎寨上,说不上是甚么海防派。他认为海防的目的就是防守本国的沿岸海口,以岸上设施(巨炮和坚固的炮台)和陆军为主,口内配以守口炮船和水雷。1874年,他参与指挥的对日本侵台设防,当时的日本海军根本敌不过中国海军(注:*出版社(日)外三山朗著《日本海军史》P24),而他却指示在台前线的沈葆桢与日本的斗争要依靠陆军,再三强调使用陆军而不提使用海军,认为“即多调轮船亦不过运送兵弁、军装文报等,事与战守皆无大裨;日意格订购铁甲船,亦虑缓不济急”(注:《李全书·译署函稿》二、《朋僚函稿》十四。)。他以后参与处理日占琉球(1879年)、中法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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