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善善而不能用”,即口头赞成而不能实行。
其二、容闳此时已了解洪仁玕并无多大实权,名义上虽然位列朝班之首总摄百揆,然而在实际上凡事皆须通过拥有军权的“诸王”讨论,“经多数赞成”,再经天王批准“乃可实行也”。在此之前一年,洪仁玕的《资政新篇》业经天王同意刊行,尚且无法在天国统治区内予以实行,而容闳如果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岂非缘木求鱼更加“无能为役”了吗?[⑨]
其三、天国后期的军事形势日趋严峻,上游军事重镇安庆自1860年之后即被湘军紧紧围困,情况至为危急。如果安庆一旦失守,天京即失去屏障,此时安庆保卫战的不利战讯正不断传来,容闳到了天京,对这些情况又岂能毫无所知?他对天国的前途缺乏信心,自然不愿将个人的*理想乃至身家性命孤注一掷,轻易冒险。
其四、容闳虽对太平天国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同情,可是实际考察之后,不断获知的许多新情况:使之更不愿将自己报效祖国的宏愿寄托在这样的政权之上。“予每见太平军领袖人物,其行为品格,与所筹划,实未敢信其必成”,他得出了“太平军之行为,殆无造福中国之能力,可断言也”[⑩]的结论。
就是这样,容闳遂带着怅惘的心情离开了南京,去重新寻找实现自己*理想的道路。
二、洋务运动兴起后参加曾国藩的幕府
1861年后,清朝统治集团内部的一部分有识之士兴起了一场以学习西方的军事、经济以及科学技术等为内容的洋务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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