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法”说为其理论核心,所谓“义”,即是文章内容上以宣扬程朱义理、封建伦理道德为主;所谓“法”,即是文章形式上结构谨严,剪裁精当,文辞雅洁,平易畅达,声调抑扬,杂以说理,辅以考证。桐城派一般以康熙年间的方苞为初祖,1930年,桐城派殿军马其昶去世,桐城派至此才划上句号。其发展大致分为三个阶段,初期桐城派以活动于康熙至嘉庆年间的方苞、刘大櫆、姚鼐为主要代表。这三人均为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因此得名。中期桐城派主要活动于晚清时期,主要代表有梅曾亮、曾国藩、吴汝纶等人。这一时期的桐城派在时代变化面前,一方面承继桐城派先辈衣钵,一方面在古文理论与创作上都有所变革,一定程度跟上了时代变革的步伐。后期桐城派主要活动于辛亥革命以后,其遗老林纾、马其昶等人固守桐城派古文与程朱义理,在新文化运动中成为攻击的目标而走向消亡。
清代学术文化呈现出区域性文化的独特格局,不少学术、文学派别被冠以地名,如经学,有以惠栋为代表的“吴派”,以戴震为代表的“皖派”,以庄存与为代表的“常州学派”;史学领域,有以黄宗羲等为代表的“浙东史学” ;文学领域,有以张惠言为代表的“常州词派”,以恽敬为代表的“阳湖派”等。总体来看,桐城派在兴起之初是一个以桐城人为主体构成的学术派别。正是源于此,桐城派往往被视为具有浓厚区域色彩的学术派别。但值得注意的是:正如桐城派关于古文的理论影响及于全国一样,桐城派有关学术的主张也超越了区域的限制,与清代理学的发展息息相关。从这个角度看,桐城派又是一个超越了区域局限的学术派别。
事实上,桐城派在兴起之初就突破了地理区域的局限。
特定的地理环境是孕育区域文化的重要因素,故人们在探讨桐城派的兴起时,往往关注地理环境的影响。桐城派人士就常常将桐城派的兴起归结于桐城的秀美风光,方东树认为:“桐城于地势尤当其秀,毓山川之灵独多,人文最盛,……于是则有望溪方氏、海峰刘氏、惜抱姚氏三者出,日久论定,海内翕然宗之。”[2] 一些研究者也认为是桐城的奇丽山水孕育了桐城派文人。学术文化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地理环境的影响,但夸大桐城的地理环境对桐城派兴起的影响显然不能真正说明问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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