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的文学派别。梁启超认为,清代学人对宋学轻蔑状况的根本改变是在曾氏“以书生犯大难成功名”,即镇压太平天国起义后[22]。可见桐城派的中兴与宋学的中兴基本是同步展开的,都与曾国藩有着密切关系。
关于曾国藩理学思想的研究成果已经不少,结合本文主题,笔者于此强调两点:
其一,作为桐城派的曾国藩与作为理学家的曾国藩不是截然分开的,曾国藩的理学经世思想基本上都是以桐城古文来表述的。
古文家与理学家的身份在曾国藩身上是合二为一的,两者并不冲突。曾国藩所以在洋务前夕加盟桐城派,当然包含有借桐城派文章来为洋务运动摇旗呐喊的*目的,但他与桐城派在文学、学术思想上的契合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曾国藩与桐城派的联系源于他对古文的喜爱,据载:道光二十五年(是年曾氏25岁)“公寓长沙郡馆,会试不授,留京师读书,研究经史,尤好昌黎韩氏之文,慨然思蹑而从之。治古文词自此始”。[23]对古文辞的喜爱,自然使他注目于桐城古文一派,他曾说:“闻此间有工为古文者,就而审之,乃桐城姚郎中鼐之绪论,其言诚有可取”。[24]当时梅曾亮以古文名于京师,曾氏多次前往问学,以桐城正宗目之。曾、梅二人过往甚密,正如王先谦所说:“昔日梅、曾诸老,声之冥合,箫管翕鸣,邈然不可复得”。[25]
曾氏所以与桐城派中人“声之冥合”,还在于两者的学术思想主张基本相合,此体现在三方面:一是共宗程朱理学。曾国藩一生“致力程朱理学”,[26]这就与“学行继程朱之后”的桐城派取得了学术思想上的一致。二是共主汉宋调和。“义理、考据、辞章”三事合一是姚鼐的基本主张。面对汉宋之争,曾氏也明确表示自己于“汉宋二家构讼之端,皆不能左袒以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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