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谓书式欲与鄂刻《天演论》一律,此自无可无不可。盖后书亦不过赫胥黎绪论之一编;并非天演正学;且所刻入卢氏《慎始基斋丛书》,作为一种,我们固不必墨守其式也。”[51]《支那教案论》1899年译成,1899年4月由上海南洋书公学译书院出版。“赫胥黎绪论之一编”当指1894年赫氏写的绪论,可见严复当时曾只要求慎始基斋印“绪论”部分。后来,出现“天演论卷下”,当另有协商。
味经本卷上包括“卮言一”至“卮言十八”;卷下自“天演论”以后,署“论二”,至“论十七”。由此可见,味经本的发稿者对“卷下”乃名“天演正论”[52]也是十分清楚的。
下文对味经本《天演论》出版者略作分析。
实际上,1897年前后,叶尔恺、刘古愚及“院中诸生”不但读过《天演论》,而且校勘并出版陕西味经本《天演论》。史实如下:
严复在丁酉(1897年)四月十七日,“于案上闻炮声,知其(俄罗斯使人胡王)至也。”[53]叶尔恺在给汪康年信中说:“然十四、五、六、七四期之报《时务报》,弟亦未得阅,此时谅也无从索补矣。报中文字,愈加精警,提撕警觉,殊具苦心,《辟韩》一篇,尤与鄙人夙论相合,甚佩甚佩……俄使今日入城,当轴者懦懦焉,惧其有所要求,不卜究竟如何?”[54]此信日期注明四月廿日,与“四月十七日”相差不远,可见叶尔恺手头无《天演论》手稿本。此信还表明他对严复著作颇为关注。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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