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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爱平乾嘉时期的社会变化与经世主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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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10 10:52:2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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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航海情形。一时之间,官吏士子多有持海运之议者。江苏士子高培源说:“我朝自江南以至直隶,沿海水师每岁放洋巡哨,海径曲折,兵弁类能谙熟。欲行海运,宜令熟识之将弁,携带商船伙长,从南至北,测水势,辨沙色,自某至某,凡岙套岛屿,可以泊舟,可以避风,先为标识,绘成一图。乃仿王宗沐、梁梦龙遗意,拨正兑十分之二三,按图试探,逮往返径熟,如先臣谷应泰所论,成山直沽,无异安澜,然后取岁运正额,法元人春夏二运之例,分番起运。将见峨舸巨biàn@③,浃旬麇至,其视内河守浅,千夫纤挽,蚊负蚁行,则劳逸之不侔,固难以倍蓰计矣”[21]。高氏还就海道、雇船、脚价、丁弁、回带、赔豁等海运中的具体问题,一一作了探讨。苏州知府齐彦槐“陈海运策”,认为“驳海运之说者三:一曰洋氛方警,适资盗粮;二曰重洋深阻,漂没不时;三曰粮艘须另造,柁水须另招,事非旦夕,费更不赀。然三者皆可无虑也”。以“漂没”而言,“自康熙二十四年开海禁,关东豆麦,每年至上海者千余万石,而布、茶各南货,至山东、直隶、关东者,亦由沙船载而北行”。“其每岁漂没之数,总不过百分之一。今南粮由运河,每年失风,殆数倍于此”。且“沙船以北行为放空”,即“顺带南货,不能满载,皆在吴淞口挖草泥压船”。因此,齐氏提出,以各船“先载南粮至七分,其余准带南货,至天津卸于拨船。每南粮一石给水脚银五钱,上载时每石加耗米三升,卸载时以九五折收。合计南粮三百五十万石,不过费水脚一百七八十万两,曾不及漕项十之三四”。如此则“船商以放空之船,反得重价,而官费之省者无数。又使州县不得以兑费津贴旗柁名目,藉词浮勒,一举而众善备焉”[22]。就连身为“海角末商”的谢占壬,也对海运之议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海运之所以难行,关键在于“官事民情互相参议”。由于“舵水人等之技,由身试而非师授,可意会而不可言传,而事外之人,悬询其情,自必语言矛盾,款要莫凭。况运粮规则,从未经历,尤不免畏难之心,纷扰于中”,故而“不能实情上达”。有鉴于此,谢氏以其“自幼航海经营,亲历有年”,于“运载成规,舵水约束,以及风波趋避,捍卫汛防,素经熟视”,因而,他从“古今海运异宜”、“行船提要”、“四时风信”、“趋平避险”、“防弊清源”、“海程捍卫”、“水脚汇筹”、“春夏兼运时日”等方面,详晰论证了海运的可行性及有关事宜,并将河运、海运二者加以比较,明确提出:“今如海船运粮,必先将官事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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