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雅之作。随着义和团运动的失败,这些文献也立即遭到禁绝和毁灭。除私家记述中偶有抄录,或官方档案中偶存一二者外,其余大都荡然无存。就目前流传下来的义和团文献来看,大致可分为传单类、书信和诗文类、乩语和神咒类、碑文类等几大类别。其中以揭帖、告白这类传单最多。
义和团的书信本来就少,而现在流传下来的更是微乎其微。从现存的书信中可以看出,这类文献叙事简明,且又就事论事,很少浮言和隐语,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
例如,《曹福田向侵略者挑战书》中说:“刻下神兵齐集,本当扫平噩界,玉石俱焚,无论贤愚,付之一炬,奈津郡人烟稠密,百姓何苦受此涂炭。尔等自恃兵强,如不畏刀避剑,东有旷野,堪作战场,定准日期,雌雄立见,何必缩头隐颈,为苟全之计乎”<《义和团》第2册,第25页。>。这里既表现了义和团不畏强敌,誓与侵略者决一死战的英雄气概,也暴露了单凭匹夫之勇和意气用事等弱点。
义和团的诗歌除在民间流传外,在时人的诗文集里也偶见收录,但为数极少。在《庚子诗鉴》里就曾收录了义和团民写的一首不可多得的五言律诗:
!重入沧南境,纷纷未见经。
!骨中寻故友,灰里认居停。
!城欲成沧海,天教陨婺星。
!可怜松化石,竟作砺刀硼<龙顾山人:《庚子诗鉴》卷1,诗注中收录。>。
这首诗反映了作者对被杀的义和团战友的哀思和怀念,对刽子手表示了无比的愤慨和抗议。可惜作者没有留下姓名。据《庚子诗鉴》自注所云,只知是沧州义和团“自称李白附体者,忽能诗赋五言律”。可见作者是投身于义和团运动、并支持反帝爱国斗争的封建文人。这说明,在义和团运动中,是不乏工于文墨而又颇有民族气节的知识分子的。
义和团的乩语、神咒和碑文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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