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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变迁中的中国与欧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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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10 11:02:2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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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比较流行的说法,哈佛的中国学家实际上构成了一个学派,并 具体地称之为“哈佛学派”,很想听听你对此的看法。 王:我个人的看法是,这种说法有它的道理。但是,这种情况到上世纪70年代初为止 。我觉得50、60年代的哈佛学者可以担得起“哈佛学派”的称号。70年代末以后该学派 已经风流云散,已称不上是一个具有统一风格的学派。你知道,现在有另外一个说法,不止是中国学界,甚至连美国的世界史特别是欧洲史学界也都认为,现在有一个“尔湾 学派”或“加州学派”。我们认为,看待欧洲历史不能仅限于欧洲本身,欧洲之外也存在与其情况类似的历史变迁动力,因此有必要在欧洲之外找到这样一些地区——中国就 是欧洲以外一个很重要的地区,当然还包括其他一些地区,与欧洲进行切实的比较,并通过这样的比较,对其一般性的假设进行更仔细的观察。 周:其实,我也注意到许多学者,包括哈佛的一些中国学家在内,并不赞成“哈佛学 派”这个说法。但是从费正清到现在,哈佛的中国学家在治学上的确有一些自己的特点 ,譬如一直比较强调以经验和档案为基础的研究,即使以牺牲重大理论为代价。 王:对,我觉得这种说法有道理。我们在哈佛接受训练时,还是比较重视档案的。这 并不是说我写什么都得靠档案,而是说我们有这样的经验,比较理解专业性的档案。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除非你对档案有真正的理解,否则你对研究历史的根据依然不清 。但是,我觉得有些人在这一点上强调得有些过份,他们认为写每一篇东西都必须要看 大量的档案材料,否则便没有过硬的根据。我觉得其他的研究方法也一样是有价值的。 周:你在哈佛大学前后将近有十年左右的时间,这是一段不短的岁月!在中国学人的心 目中,哈佛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学问圣殿,哈佛的中国学研究同样备受关注,大概不知道费正清、史华慈的学人是非常少见的。这也就是说,哈佛在中国学人的心目中有着极为 特殊的位置。那么,在你的心目中,哈佛,哈佛的中国学究竟如何?你怎样看待哈佛的 校园生活? 王:其实,1970年代并不是哈佛的中国历史研究最强的时期,为什么呢?因为费正清教 授于1976年退休,阿雷克斯·伍德塞于74、75年离开了,孔飞力教授在费正清退休后的 一段时间内还没有到,至少有一二年时间。那个时候并不是哈佛研究中国历史最繁荣的 时代。那个时候,我常去旁听许多欧洲历史的课,也包括一些历史以外的课,我并不是说哈佛不好,而是说我在哈佛的那段时间哈佛的中国历史研究并不是最强的。但说真的 ,也有它的好处,很自由。自由的坏处是学习效率很低,很容易浪费时间。但是,必须 承认自由的好处,如果一个老师让你做这个、做那个的话,你所做的事情就只能是在他的范围之内了。所以我觉得自由性有它的好处。 周:你是哪一年离开哈佛的?离开哈佛后,你曾一度重返你的母校密歇根大学,是到那 里教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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