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第73章)。“天之道”,被人格化,被赋于鲜明的性格。“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老子》第77章)。将“天之道”形象地比喻为“张弓”以“天之道”来推论“人之道”。作者化虚为实,将理、形、情、趣融为一体,为后世哲理作品树立了“议论带情韵以行”(语见清·沈德潜[注: 沈德潜(1673—1769),字确士,号归愚,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长洲县(今苏州市)人。初学诗于吴江、叶燮。中年以前授徒为生,并以诗名。]痰《说诗语》卷下)的典范。
《老子》寓情、理于声,声韵谐和,抑扬顿挫,穆耳协心,富有韵律美,在中国文学史上最早充分显示了以哲理为灵魂的“诗”的风采。例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子》第1章)。“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老子》第6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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