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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济喜:漫谈中国古代文论与学术智慧

时间:2009-11-4 19:57:31  来源:不详
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十四章》)老子所说的知者,其实是一种有自知之明、留有余地的智慧,对于外表的智慧,老子是反对的,他说“大道废,有仁义;智能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十八章》)然而老子并不是一个反智主义者。其实是真正的智慧,包括文学在内的人文智慧,是一种不可知的精神现象,有着天地人三者合一的至精至妙的奥妙,是老子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从事文学批评,必须有这种智慧,而不能去做那种“不知知,病也”的蠢事与傻事。

 

庄子与老子相比,更注重天人相合中的主体的去我去欲,《庄子·天道》中发挥老子的思想,提出:“世之所贵道者,书也。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而世因贵言传书。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故视而可见者,形与色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夫形色名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世岂识之哉!”也就是说,事物的真谛是无法知道的,世人知道的只是外在的皮毛。《庄子·秋水》中云:“可以言论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言之所不能论,意之所不能察致者,不期精粗焉。”庄子认为语言与意会无法掌握道。道蕴藏在万事万物之中,当它作为审美对象与艺术创作对象时,便是其中只可神会的意蕴。《庄子·养生主》中的庖丁解牛,其高超的技术不是感觉的高超,而是来自于对道的神悟,感觉与思维只能受支配,而无意识倒是创作自由的前提,所谓“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止知而神欲行”。王夫之解释说:“行止皆神也,而官自应之”,当创作活动进入无意识状态时,感觉与理性反倒成了它的支使对象,正如庖丁所说“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理性支配下的“技”永远只能是游刃有余的“道”的运用。神遇或神会,都是指主体对于外物的直觉感悟,是物我两冥下的创作。而一味地用理性去判别天地,区别万物,反而丧失了聪明所在,“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备于天地之美,称神明之容。”(《庄子·天下》)这可以说是一种智慧的演绎。

 

在《庄子·天地》中,还有一则寓言用来说明对宇宙与人生的真谛靠什么可以获得:

 

黄帝游于赤水之北,登乎昆化之丘而南望,还归,遗其玄珠。使知索之而不得,使离朱索之而不得,使喫诟索之而不得也。乃使象罔,象罔得之。黄帝曰:“异哉!象罔乃可得之乎!”

 

这是一则很有意思的寓言故事,“玄珠”指世界的真谛即“道”,“道”失而天下能人贤者纷纷寻找,然而他们犯了一个根本的错误,即不明白“道”是不能用理智与聪明去寻求的,结果“知”(智者)、眼力最好的“离朱”与能言善辨的“喫诟”费尽心机也没能找到玄珠,倒是“象罔”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玄珠(“道”)。“象罔”也就是糊涂朦胧的意思。在庄子及其后学看来,糊涂之人,心机倒是最健全的,神识也是最妙的,比聪明人更能得道。庄子书中所讴歌的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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