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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与文献(一)

时间:2009-7-24 13:46:24  来源:不详
提出“史才”这个问题,称司马迁为“良史之才”,主要指其记事、行文之才。汉唐之际,一直沿用这一说法,以“良史之才”称赞优秀的史学家。唐中宗时,刘知几从理论上论述了这个问题,提出“史才须有三长”的著名理论。“三长,谓才也,学也,识也。”不具备这“三长”,就不够史学家的材料,也就不应该担任史官的重任。“史才须有三长”的“史才”,指史学人才。“三长”之一的“才”,指编纂史事、行文记述的才能。其“学”,指史料占有、知识渊博等学问。其“识”,指历史认识、史学理论等水平。“三才”中,他最注重“识”,认为才、学都离不开识。至中唐“道统”说出现,对“良史”提出新的要求,强调“以心不以迹”[46]。随着史学伦理化趋势的发展,到明代则认为史学人才仅仅有“三长”已经不够了,还应增加“公心”、“直笔”,即如胡应麟所说:“才、学、识三长,足尽史乎?未也。有公心焉,直笔焉。五者兼之,仲尼是也”。“秦汉而下,三长不乏,二善靡闻。”[47]

对于这一问题作出进一步阐发的是章学诚。首先,他指出才、学、识三者难兼但要正确对待。“义理存乎识,辞章存乎才,征实存乎学”,“一人不能兼,而咨访以为功”,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不应以“自擅”而以为高。同时,他又强调“学问文章,聪明才辨,不足以持世。所以持世者,存乎识也。”[48] 突出的是,章学诚在“史才须有三长”之外,提出“史德”的问题。他认为刘知几的“史才三长论”“犹未足以尽其理”,“能具史识者,必知史德”,即“著书者之心术”。何为“著书者之心术”?实即胡应麟所说“二善”――“公心”与“直笔”。章学诚将其作为一种道德修养提出,着重于修史者的心术是否正与直,强调慎辨主观与客观,尊重客观,不以主观强加于客观,即所谓“欲为良史者,当慎辨于天人之际,尽其天而不益以人”。这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分清哪些是自己的主观认识,哪些是客观史实,尽量尊重客观史实,不把自己的主管认识掺杂到客观史实中。只要抱着这一态度去努力,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也足以称有“著书者之心术”。另一层是,章学诚看到史学家对待历史是非不能不动感情,因而特别提醒其要尽量使自己感情符合事理,以理性来约束自己的感情,使主管最大限度地接近客观。不然,“违理以自用”,“汩性以自恣”,必然导致“似公而实逞于私,似天而实蔽于人,发为文辞,至于害义而违道,其人犹不自知”的后果,因此“心术不可不慎”。这两层意思,既有思想方法修养的问题,又有史学人才个人品德修养的问题。如果说,才、学、识三长是对史学人才业务修养方面的要求,那么“史德”则是对史学人才思想修养方面(包括思想方法和个人品德)的要求。在业务修养方面,识重于才、学,单有生花的妙笔和丰富的知识,若缺少历史观察能力,对历史发展演变就不可能作出正确判断。当然,文字不生动,不能传其史事;史事不丰富,也无从编写。但是,如果“著书者之心术”不正,没有史德,不辨主观客观,便不能如实反映客观历史的本来面貌,难免成为“秽史”。“读其书者,先不信其人”,又怎么能够发挥史学的各种社会功用呢![49]

中国古代关于“史才”、“史德”的理论,虽有很大局限,但就强调史学家业务修养和思想修养这一点来讲,仍应当重视。尤其应联系实际,进一步作出科学的理论阐发:在业务修养方面,应当如何改善写作技巧、充实各类知识、提高理性认识;在思想修养方面,怎么才能直而不曲、真而不伪,做到主观适应客观,坚持史学的科学性。

4、考据之学的成就与局限

在治史方法方面,中国更有独具特色的传统,这便是辨伪、校勘、考据之学的极大发展。

辨伪之学,始于汉代。当时,原是通过校书考定古书真伪和时代,因而辨伪一开始便与校勘结合在一起。《汉书·艺文志》基本采录刘歆《七略》而成,以其所载传疑之书考察,可见刘、班辨伪六例。虽然简略,却启示了后人辨伪的一些基本方法。提出有力证据考定某篇确系伪作,始于东汉大经学家马融对《尚书·泰誓》的否定。其后,历代学者都十分注意辨伪这一工作。及至宋代,辨伪之风盛行起来,并取得很多成绩。明代胡应麟在《四部正讹》中第一次把辨伪方法系统起来,提出辨伪八法。近代,梁启超讲“鉴别史料之法”,进一步提出辨伪的12条公例。同时,又有《古书真伪及其年代》的专著详论辨伪方法。

关于校书,虽然春秋时就有“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50] 的记载,但大规模校书始于汉代。校书作为学术发展中一项专门事业,也始自汉代。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即是这方面最早取得成就的专家。他们主要是多储副本,以较好、较早的本子作为校勘的依据。其后,官府校书之风,迄至清末,历久不衰,推动着目录学的发展。雕版印刷发明之后,刻书者日多,又出现版本问题。刊本与校勘,亦愈益密不可分。此外,南北朝时,已有用出土实物校订史籍的记载。至两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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