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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皇帝的中国观(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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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6:5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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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喀三汗同时纳贡,厥后朔漠荡平,庇我宇下,与漠南诸部落等。承平以来,怀柔益远,北逾瀚海,西绝羌荒,青海厄鲁特、西藏、准噶尔之地咸入版图。其封爵、会盟、屯防、游牧诸政,事厥有专司。(注:乾隆《大清会典》卷八十,《理藩院·典属清吏司》。) 清代大一统的显著特点是国家控驭版图之内边远地区能力切实得到加强,这对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形成和巩固的意义巨大而深远。正如雍正所言:“自我朝入主中土,君临天下,并蒙古极边诸部落俱归版图,是中国之疆土,开拓广远,乃中国臣民之大幸。”(注:《清世宗实录》卷八十六,雍正七年九月癸未。) 到这时可以说,传统“中国”概念的外延已拓展到了“天下”的第一重空间——古代“四夷”居住的地域,昔日边远蛮荒之地,一律“画疆置吏,有如郡县”(注:乾隆《大清会典》卷八十,《理藩院·柔远清吏司》。),用人行政,与内地行省无殊。清朝皇帝对中国的认识,从《会典》和《一统志》等最权威官书来看,乾隆中期以后的中国已不是古代黄河中下游的华夏地区,也不是中原汉族地区的狭义的“中国”,在其明确的疆界内,既有汉族中原内地各行省,更包括广袤无垠的边远地区。狭义“中国”一词作为历史遗存虽然偶尔还挂在清朝皇帝的嘴边,但对外国人而言,中国开始成为大一统国家的专有名称,与大清国、天朝、朝廷等的含义完全叠合在一起,(注:《清高宗实录》卷七八四,乾隆三十二年五月上,谕旨称“对远人颂述朝廷,或称天朝,或称中国,乃一定之理”。) 只是用于不同场合,不复有任何区别。在大一统中国版图上生活繁衍的汉族、满族、蒙古族、藏族、维吾尔族、回族等数十个民族、部族,以前所未有的势头凝聚在一起,对大一统中国的国家认同同样以前所未有的势头蕴蓄着,强化着。 下面需要进一步探讨清朝皇帝“天下”一词含义的第二重空间,这关系到国家统一大业完成之后,他们所理解的中国疆界的最终界限,或者说,清朝皇帝使用中国一词的外延所在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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