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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唐代的“钱帛兼行”(1)

时间:2009-7-24 13:52:42  来源:不详
主要理由之一是,

“……除城郭外,有见钱籴盐者十无二三,……”(按:《通鉴》卷二四二引作“城郭之外,少有见钱籴盐。……”)〔30〕这说明:铜钱主要是在城市里流通,乡村中很少。

另一个人,中书舍人韦处厚,也以同样理由反对改变盐法,并且举出个别地方的具体情况为例证。他说:

“……且据山南一道明之:兴元巡管,不用见钱。……。”〔30〕

关于个别地方的情况,我们还可以从《敦煌资料》〔31〕里看到。这书收入有关买卖、典租、雇佣、借贷的契约近百件;其中竟没有一件是使有铜钱的。可见敦煌的情况和齐抗、韩愈等所说的正相符合。

应该指出,上录唐人的议论不仅是他们当时的经济问题的反映,而且也是唐初以来的铜钱流通状况的概括。所谓“列圣遗典”,所谓“有制不刊”,目的虽在论证租庸调法的永恒性和合理性,但却无意为我们指出了铜钱流通的局限性。唐代的经济水平比以前提高了,铜钱流通也比以前扩大了,然而仍长期地存在城郭外少有见钱的现象,这就不能不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假若考虑到铜钱这种货币的特点,那就不仅对它之不流入农村是一个疑问,而且对它之所以局限于城市(尤其是大都市),也是需要加以说明的。

那么,铜钱的特点什么呢?

铜钱的特点,一言以蔽之,是一种贱金属的、细小单位的货币。《通典》卷九载:

“大唐武德四年,废五铢钱,铸开元通宝钱。每十钱重一两,计一千重六斤四两。轻重大小,最为折衷,远近便之。”

一钱的重量是十分之一两,即《通鉴》和两《唐书·食货志》所说的“重二铢四NB067”〔32〕。但实际比过去的五铢还重。《通典》上条之下有注说:

“每两二十四铢,则一钱重二铢半以下。古秤比今秤,三之一也,则今钱为古秤之七铢。以比〔33〕古五铢〔钱〕,则加重二铢以上。”

尽管比五铢钱加重了,但仍然是很细小的。标准的开元钱一枚不过合今天的重量四克〔34〕。以如此细小的货币,何以能适应当时城市交换的需要,而使“远近便之”?又何以不能流入农村,弄得连籴盐也很少见钱?这两个问题实际是一事的两面。现在请先从前者谈起。

唐代城市的人口,和别的封建王朝相类,主要是两种人构成的。一种是地主阶级分子,其中又主要是他们的当权派(皇室、贵族、官僚、豪绅);另一种是城市小生产者,其中包括所谓的“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前者居于统治的地位,是城市生活的主体;后者居于从属的地位,是城市生活的附庸。但是,对于市场的关系,恰好相反,前者很稀疏,而后者却很紧密。以最繁华的长安为例,那里的皇室、贵族、官僚是最大的消费者,但是他们的主要生活资料,如所周知,并非取给于市场,而是通过租税、贡献、禄赐等方式得来的。朝廷每年迢迢远道从各地漕转辇运大批的粟麦布帛到长安洛阳来,按着品级地位,等差分配于统治者之间。这就解决了他们的最基本需要,而勿须一粒一缕通过市场。其他的需要也多是如此,例如皇室每年的常贡。《通典》卷六载有一个“天下诸郡每年常贡”的品目表。其中有贵重的黄金、白银、玳瑁、象牙、犀角、绫绢……也有日常应用的赀布、纻布、席子、纸张、药材(麝香、杜仲、枳实、五加皮之类)……还有水果如橘子、柑子……甚至于玩意儿的“棋子”等等。可谓上至甚贵,下至极细,无所不备。常贡之外又有进献,其品目和数量更是繁夥。如天宝二年江淮租庸转运使韦坚的一次进献,“以新船数百艘,遍榜郡名,各陈郡中珍货于船背,……连樯数里,……观者山积。”〔35〕看来可能比东西两市的商品还要多样而新奇(当然这是最铺张的一次,不过别人的进献数亦非少)。贡献之不足,又有若干官府作场,专为宫廷生产各式各样的手工业品。如杨贵妃一人便有“织锦刺绣之工凡七百人,其雕刻镕造又数百人”〔36〕。(这表明杨贵妃的穷奢极侈,也反映了她的经济的自然性质)……皇室取得消费品的方法,自然不止这些,但即此数端已可概见,他们的绝大部分消费和市场没有联系。皇室而下,一般贵族官僚的经济也是一样。且不说那些贪墨的盗臣,就是一些当时在封建士大夫中尚有“称誉”的人,单凭禄俸赏赐便足以供其挥霍而有余。如“侈穷人欲”的郭子仪,“其宅在亲仁里,居其里四分之一,中通永巷。家人三千,相出入者,不知其居。”〔37〕这么庞大的消费集团,该需要多么巨大的消费资料;可是,“前后赐良田、美器、名园、甲馆、声色、珍玩,堆积羡溢,不可胜纪”〔38〕,自不必再向市场去一一猎取。奢纵者如此,至于一些尚多少能以封建礼法稍稍约束自己的官僚或贵族,当然就更可以仰赖禄俸赏赐而寄生了。一个列入属籍的贵族李袭誉,“尝谓子孙曰:吾近京城有赐田十顷,耕之可以充食;河内有赐桑千树,蚕之可以充衣;江东所写之书,读之可以求官。吾没之后,尔曹但能勤此三事,亦何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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