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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达——以魏晋士风问题为中心

时间:2009-7-24 13:54:53  来源:不详
可孰念哉,而欲尊礼义以夸人,矫情性以招名,以此为弗如死矣”,因而兄弟俩在有生之年,莫不穷其嗜欲。本条张湛注称,“达哉此言,若夫刻意从俗,违性顺物,失当身之暂乐,怀长愁于一世,虽支体且存,实邻于死”[13](P81)。如所周知,张湛在《列子》注中,反复强调人生短暂,应“任情极性”,以“尽当生之乐”,切不可“惜名拘礼”[13](P79):“夫生者一气之暂聚,一物之暂灵,暂聚者终散,暂灵者归虚。……而复不能肆性情之所安,耳目之所娱,以仁义为关键,用礼教为衿带,……是不达乎生生之极也”[13](P77);“夫死生之分,修短之期,咸定于无为,天理所制矣。但愚昧者之所惑,玄达者之所悟也”[13](P72)。
  《列子》及张湛注中的“达者”,“知万物之无常,财货之暂聚”,“知万物齐生齐死,齐贤齐愚,齐贵齐贱”[13](P82),一如《庄子》中齐万物、等生死,从而因仍自然、随遇而安的达者,对事物的流变性和暂时性有深刻的领悟。而且不止于领悟,他们鉴于人生不过“一气之暂聚”,故而鄙薄“刻意从俗”、“惜名拘礼”,倡导并实践“任情极性”、“尽当生之乐”的人生生活。学术界一般认为,《列子》的《杨朱篇》可能产生于西晋[1]。我们从《杨朱篇》所描述的“恣耳之所欲听,恣目之所欲视,恣鼻之所欲向,恣口之所欲言,恣体之所欲安,恣意之所欲行”[13](P79)的达人形象,以及东晋人张湛注中对达人的肯定,可知这样的达人,其原型就是两晋时期“以放浊为通”[14](P692)、“以任放为达”的名士,他们是庄子齐万物、任自然思想的实践者,或者不如说是“取其利便”者[15](P1128),亦即“受用”者[5](P77)。

五、达与玄心

  现在我们回到前面提出的问题,被视为开创两晋放达士风的阮籍,何以不许自己的子侄作达?如前所述,据戴逵推测:大概是阮籍认为其子侄“未识己之所以为达”,因为“彼(阮籍子侄)非玄心,徒利其纵恣而已”。细绎此语,并参《世说新语·任诞》“阮浑长成”条刘注所引这段《竹林七贤论》的全文(见本文第二节所引),可知其义有二:其一,以阮籍为首的“竹林诸贤”的放达,是本于“玄心”,并不仅仅是出于纵欲享乐;其二,而阮浑、阮简,以及元康(晋惠帝年号,291-299)名士之“放荡越礼”,则并非出于“玄心”,只不过是慕仿前贤“作达”,得纵欲享乐之便。
  所谓“玄心”之“玄”,也就是玄学。冯友兰先生将“达”,定义为魏晋名士通过逻辑的方法观察事物,而达到的一种“玄远”亦即“万物一体”的无差别境界,基于这种精神境界的“达”的言行,是顺应自然的,没有这种精神境界而矫揉造作的“达”的言行,则是反自然的“作达”[5](P107-108)。我们知道,竹林名士多偏好老庄之学,并偏爱庄周。阮籍“尤好《庄》、《老》”,他还著有《达庄论》,“叙无为之贵”。山涛“性好《庄》、《老》。向秀“雅好《老》、《庄》之学”,曾注《庄子》,是庄学专家。嵇康“长好《老》、《庄》”,自称“老子、庄周,吾之师也”,“又读《老》、《庄》,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逸之情转笃”,以上具见《晋书》本传。更重要的,是七贤的放达行为,多是所习老庄思想在行为上的自然流露。
  阮籍子侄虽多放达,只有阮咸是唯一得到阮籍认可的,并同为竹林之游。阮咸身居母丧期间,“借客驴著重(丧)服”追鲜卑婢,并“与婢累骑而还”的故事,流传千载,脍炙人口。他也因之蒙清议,长期“沈沦闾巷”,不能作官。在礼法之士眼中,这是极为严重的违礼事件,而当今有的学者,则认为此事表明阮咸注重爱情、尊重女性,是个性的张扬。也许在阮咸自己看来,还是《晋书》本传对此事的评价——“纵情越礼”,即内心感情的自然流露,更为适合。其情,一是对鲜卑婢的男女相爱之情,一是对鲜卑婢所怀自己小孩的父子骨肉之情(“人种不可失”),情急之下,已忘记丧服在身,也顾不得礼法羁绊,不假思索、自然而然地就骑上了客人的驴子,跨越过了名教的框限,所谓“越名教而任自然(之情)”。至于此婢是汉是胡,身份是贵是贱,按照《齐物论》“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更是无所区别。既“万物与我为一”,还不说同是人类,即使是动物也不应有彼此之分。《晋书》阮咸本传:“诸阮皆饮酒,(阮)咸至,宗人间共集,不复用杯觞斟酌,以大盆盛酒,圆坐相向,大酌更饮。时有群豕来饮其酒,咸直接去其上,便共饮之。”(《世说新语·任诞》“诸阮皆能饮酒”条略同,唯语较费解)。史载阮咸虽“诞酒浮虚”,却“贞素寡欲”,原非纵欲之人,大概正是因为阮咸之“任达不拘”,是本于“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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