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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世事不胜悲

时间:2009-7-24 13:57:31  来源:不详
其混一,倒不如让两者保持必要的张力。至少也不必让莫名的幻想去作践人的灵魂,以至象张溥那样自欺而欺人,长醉不醒。

中国哲学最高的追求谓之“无执”,所谓物我两忘。但这是仰之弥高、不可企攀的境界,罕有人能涉及。明中后期,象李贽是激情型的,狂放而带血的刻薄,依然执着得有似疯子。汤显祖则处在现实自我与潜在自我的紧张之中,追求的“理想自我”只能隐显于梦境,故有“临川四梦”。中国大多数士大夫生存的本能是如此强固,难于抗拒。他们只是不断的设计自我,而不是超越自我。如能在现实自我与潜在自我之间保持一种张力,象吴梅村、陈子龙那样,已属姣姣者。明亡前后,这些人物的生存困境与内心矛盾,实在可以让写小说的发掘些许多题材。人的生存困境,表现为身体与心灵、现实与理想、必然与可能等一系列二元难题。“生存困境”命题的提出,是将这些二元难题作动力学的展开,从而揭示了生存形态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导引人文学科进入心理学领域,摆脱“一般”而突现“个别”。生存内在于个人而“存在”,每个人的“存在”都是独特的。同样,当我们历史地理解任何一个个人,也应具体地注视他们面对“非此即彼”的两难是如何选择的,凸现此种选择的热情强度及其独特性。历史学要成为“人学” ,使 “人”成有血有肉的生命活体,舍此别无出路。恰如希腊哲人所言:“人不可能进入同一条河流”。史学当然要关注“情境”。由众人(意志)汇聚而综合形成的“社会情境”,正是个体“生存”要面对的客体。然而,即使同时同地同一瞬间,它对不同的主体而言,也不是“同一条河流”。这是因为他们的体验各不相同,应对更是殊相迥异,色彩斑烂。从这一意义上说,“小说历史”比起我们的“正宗”史学或许更能长袖善舞。内圣外王,修身治国,中国士大夫知识分子从幼年诵读圣贤书之日,就以此自命为社会精英,内心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殊不知人类特有的那种生存困境,对中国士大夫的煎熬也因此来得格外痛苦。学而优则仕,既是为稻粱谋的生存必需,也是满腹经纶唯一所归。羊肠曲径,独木小桥,权力场的残酷,更加浓了人生飘忽不定的悲剧色彩,得志者少,失意者多。历史上读书人这方面牢骚之甚,已尽人皆知,不必多说。但是有一点常被忽略,读书人更少有敢于直面的,他们所深恶痛疾的社会之网的编织也少不了自己的一份手工。中国的古代政治,从来都是士大夫在台上围着一个人做戏,熙熙攘攘,或哄哄闹闹。遇上太宗这样的明智皇帝,是大幸,故曰“千载难逢”;碰到朱洪武就不好办,现在要侍候心理有点变态的崇祯帝,自然就头疼了。到头来不少人只好叹一声“反认他乡是故乡”,当然也有至死不悟的。可说,自原始儒家就开始精心编织的政治体制,君君臣臣,无可逾越,早已宿命般规定好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人生。

与此相关,中国古代社会的悲剧还有另一个侧面,那就是常被“精英”们遗忘在村野角落的农民大众。平日里,他们是一群最不起眼的芸芸众生,不因被冷落而辄耕,背负青天,面朝黄土,为一家之生计终日牛马般劳作。他们是如此的老实顺从,以至有闲情的文人逸士常误读了村野风景,为所谓的恬静而心醉如痴。殊不知他们是可以欺生而却绝不畏死。如若把他们置之死地,在生死必择的关头,铤而走险,那破坏性的力量也着实可怕。中国历史上就一再领教过了,从山村里走出来的暴怒,二、三百年的物质积累毁于一旦。恕我直言,我不喜欢姚雪垠小说《李自成》的过分美化,“夫人太高,红娘子太红”,已成了文坛笑料,昔日黄花。冷眼看末世,我们常会感叹朝中无人才,其实中国之大,人才往往藏龙卧虎于山村僻野,可异的是非到乱世不可能显露出英雄豪杰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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