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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昕的学术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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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7:5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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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治史。经学研究是清代学者所擅长的,众多学者把治经放在治学的首位,并由此拓展,兼及其它。钱大昕本人也是兼治经史的,只不过他更重视史学罢了。钱大昕指出,阎若璩长于治经,《尚书古文疏证》为不朽杰作,但同时“于地理尤精审,凡山川形势,州郡沿革,瞭若指掌”[47]。胡渭也是“笃志经义,尤精于舆地之学”[48]。惠士奇治学,坚持“以通经为先”,其“盛年兼治经史,晚岁尤邃于经学”[49],王懋竑也是“笃志经史,耻为标榜声誉”[50]。惠栋治学,亦“专心经术,尤邃于《易》”,其《易》学研究,“皆推演古义,针砭俗说,有益于学者”[51]。江永治学,“博通古今,尤专心于十三经注疏”[52],秦蕙田更是“夙精《三礼》之学”,“以穷经为主”,“尝慨《礼经》名物制度,诸儒诠解互异,鲜能会通其说,故于郊社、宗庙、宫室、衣服之类,尤穷心焉”[53]。乾嘉学者,治经成风,以治经之方法治史,亦为当时学者所共有。 其四,经世致用,涉猎广博。乾嘉学者治学,于经史之学中寓经世思想,广泛涉猎各个学科领域。钱大昕生在当时,与很多学者都有过交往,对他们深藏不露的经世情怀有很深刻的认识。比如地理之学乃经世之学,因为山川险易、道里远近、疆域变迁、天下形胜,深切关系到战守安危、国计民生。胡渭著《禹贡锥指》,对于“九州山川形势及古今郡国分合同异、道里远近夷险”极尽论述,并对黄河“历代决溢改流之迹”详加考证,所论都是“民生国计所系”[54]。阎若璩“于地理尤精审,凡山川形势,州郡沿革,瞭如指掌”[55]。同样,王峻也精地理之学,“谈九州山川形势,曲折向背,虽足迹所未到,咸瞭如指掌”[56]。对山川形势、州郡沿革深入研究的背后,是明确的经世意图。不仅如此,乾嘉学者治学领域宽广,天象、律吕、声韵、算法、礼制等等,多能贯通。典章制度为治国之器,研究典章制度本身就深含经世之意。 钱大昕对乾嘉学术的复古特征的认识也是相当深刻的。他敏锐的意识到在汉学旗帜下清代学术的流弊,那就是过分泥古,特别重经。钱大昕在自己的研究中有意扭转这种学风,提倡求是,高树史帜,具有一种理性主义的光彩。 注释:
[1] 顾炎武:《亭林文集》卷4《答李子德书》,见《顾亭林诗文集》,中华书局,1983。 [2] 惠栋:《松崖文钞》卷1《九经古义述首》,见《惠氏三种》。 [3] 《潜研堂文集》卷24《小学考序》。 [4] 《潜研堂文集》卷24《经籍纂诂序》。 [5] 《潜研堂文集》卷24《臧玉林经义杂识序》。 [6] 《潜研堂文集》卷24《左氏传古注辑存序》。 [7] 王国维:《观堂集林》卷7《两汉古文学家多小学家说》,中华书局,1959。 [8] 《潜研堂文集》卷5《答问二》。 [9] 《潜研堂文集》卷9《答问六》。 [10] 顾广圻:《思适斋集》卷6《与阮云台制府书》,道光己酉上海徐氏校刊本。 [11] 《潜研堂文集》卷24《经籍纂诂序》。 [12] 《潜研堂文集》卷33《与晦之论尔雅书》。 [13] 《潜研堂文集》卷24《臧玉林经义杂识序》。 [14] 《潜研堂文集》卷24《仪礼管见序》。 [15] 《十驾斋养新录》卷3《天即理》。 [16] 《二程集》(第四册),中华书局,1981,第1152页。 [17] 《潜研堂文集》卷16《李之才邵尧夫问答辨》。 [18] 《潜研堂文集》卷16《李之才邵尧夫问答辨》。 [19] 《十驾斋养新录》卷3《程子言性中无孝弟》。 [20] 《十驾斋养新录》卷18《道》。 [21] 《十驾斋养新录》卷16《原道》。 [22] 《十驾斋养新录》卷18《道》。 [23] 顾炎武著、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卷7《夫子之言性与天道》。 [24] 《十驾斋养新录》卷18《清谈》。 [25] 《潜研堂诗续集》卷10《辛酉新年作二首》。 [26] 《十驾斋养新录》卷18《五伦》。 [27] 《十驾斋养新录》卷18《语录》。 [28] 《潜研堂文集》卷17《朱文公三世像赞》。 [29] 《潜研堂诗续集》卷5《王阳明祠》。 [30] 《潜研堂文集》卷24《臧玉林经义杂识序》。 [31] 《潜研堂文集》卷24《经籍纂诂序》。 [32] 《潜研堂文集》卷38《阎先生若璩传》。 [33] 《潜研堂文集》卷38《胡先生渭传》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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