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李文俊的节奏就是一天翻几百字,以这节奏,向译作精粹的高地冲刺。高兴说的,就是译《押沙龙,押沙龙!》的那段时间。
李文俊的节奏,是一个翻译家责任的担当,又何尝不是智力创造尊严的体现。
李文俊和其他翻译家带着福克纳走进了中国人的视野。福克纳内在、独特的艺术魅力,还是顽强地融入了中国作家的创作之中,在异域开出鲜艳的福克纳之花。在福克纳通过自己家乡那枚“小小的邮票”,生发出一个“自己的天地”之后,中国作家莫言经由老家高密东北乡,创造出“自己的文学共和国”。
走在翻译的路上,李文俊心中有许多不甘与孤寂。“我特别欣赏加拿大钢琴演奏家格仑·古尔德。他弹奏的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极富个人特色,简直能令人心驰神往。他宁愿专心安静地在录音室中工作,而不爱在音乐厅里抛头露面,去享受众多观众的大声喝彩。”这告白,让我们看到了李文俊内心的另一处风光,这是一片属于李文俊个体的田园,与在他的翻译中展现出来的天地同在。只因为,他是翻译家,有他的使命。
高莽老更少作
每天坐到桌前,拿起译笔,对86岁的高莽来说,已非易事。不仅是因为岁月残酷地剥蚀了他的健康,还因为他坚持呵护相伴一生的妻子。双目失明的老伴床前的按铃,是他敏感神经的延伸。“那铃儿一响,最先出现在母亲床前的,经常是动作已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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