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迟缓的父亲,虽然有我们,还有保姆在。”女儿宋晓岚说。
初握译笔,是1943年,17岁的高莽,翻译了屠格涅夫的《曾是多么美多么鲜的玫瑰》。“那时候我在哈尔滨的一所外国学校念书,觉得自己能看懂俄文了,又能用中文表达就可以翻译了。胆儿特别大,那时,给我别的东西我大概也敢翻译。初生牛犊啊!”
高莽是把保尔·柯察金带进中国的人。“《保尔·柯察金》是我22岁时翻译的,很快就印成了书,哈尔滨教师联合会的一个剧团把它搬上了舞台,演出很成功。不仅是在哈尔滨,在全国这个剧本也是第一次上演。”
翻译《保尔·柯察金》剧本时,高莽还不知道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这部书。“我和保尔的生活经历差不多,看到剧本,觉得保尔是一个完全的新人,知道了人完全可以有另外一种生活,就是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人民,即使残了、瞎了,还要工作。出于这种感动,我翻译了剧本。”
后来,《保尔·柯察金》在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青年剧院上演。坐在观众席上的高莽看到观众时常发出窃笑。“我把一个苏联剧本翻译成东北话的剧本了。”这成为老年高莽重译旧作最直接的原因。
高莽说,“‘文革’我又长出一个脑袋来,重新看人的关系,重新看世界。”在高莽眼中,翻译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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