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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柳宗元迂谪后期文学创作之民俗风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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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5 11:31:5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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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摘要:柳宗元谪迁岭南之后,由于长期受岭南民俗文化之浸染,并吸收借鉴当地民间文化元素,使其后期的诗文创作呈现出一种南疆特有的民俗风情。 论文关键词:柳宗元 迁谪 岭南 诗文创作 民俗风情 浸染 柳宗元(773—819),字子厚,河东(今山西永济)人,故世有柳河东之称。贞元二十一年,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他参加了王叔文集团的政治革新,被擢为礼部员外郎,然而仅半年时间,由于宦官、藩镇等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他于同年十一月和刘禹锡等八人被贬为远州司马。在经历了十年的迁谪生活后,柳宗元奉召回京,而居长安尚未满月,一纸诏书再度将其与刘禹锡等四人出为远州刺史,即今柳州市,官虽进而地愈远,元和十四年(819)十一月卒于柳州任上。 柳宗元作为中唐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正是这种迁客骚人式的贬谪生涯,才让其文风愈显成熟深厚,如陈长方所云:“……子厚在中朝时,尚有六朝规矩,读之令人鄙厌,自永州以后始以三代为师。至淮西一事,退之作碑,子厚作雅,逞其余力,便觉退之不逮。子厚直一日千里也。”…关于岭南民俗风物及民间文化因子对柳氏诗文创作的渗透和影响,述及者甚少,本文以诗歌、散文为例,试分析之。 一、岭南风情在柳宗元迁谪后期诗歌创作中的的渗入 柳宗元作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之一,主要以文章鸣世,诗歌创作则未人流派,然而细细品读,大家会感受到柳诗的风格有似柳文,似淡实浓,清峻简洁,亦可谓风致独异。尤其是谪迁之后,失意惆怅的苦闷心境加之迥异于中原的岭南民俗风物,使其诗歌的意境折射出一种别样的审美特征。下面分两个时期简要分析一下。 (一)初至柳州之时 柳宗元怀揣一腔“辅时及物,利安元元”的政治热情,却因小人谗馅,先贬永州,再迁岭南,其愤懑之情,时人共知。尤其是从京师繁华之地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柳州城,异域的山川风物,必然会给其带来文化上的强烈震撼,带着这种复杂情感,他在《寄韦珩》一诗中写到:“初拜柳州出东郊,道旁相送皆贤豪。回眸炫晃别群玉,独赴异域穿蓬蒿。炎烟六月咽口鼻,胸鸣肩举不可逃。桂州西南又千里,漓水斩石麻兰高。阴森野葛交蔽日,悬蛇结虺如葡萄。”在今人看来,诗歌的风气稍显阴郁,色调不够明亮,特别是“阴森野葛交蔽日,悬蛇结虺如葡萄”两句,读之让人不寒而栗。然而对于迁谪中的柳宗元而言,拜别京中师友,离开繁华都市,独赴万里征程,其心境之凄凉与无奈可想而知。所以,写出这种风格低沉、意境凄凉的作品,我们应当抱之以理解。倘若拂去诗人悲凉的主观情感,透过浩荡的漓水、高高的麻兰、阴森的野葛、悬接的虺蛇,便能窥见一幅充满神秘异域色彩的南疆风物图。将之与盛唐时期著名边塞诗人岑参的作品比较而言,一为神秘诡异的西南边疆,一为雄奇壮丽的塞外大漠,均是迥异于中原的风物。 (二)谪居柳州期间 除《寄韦珩》以外,柳宗元居柳州之后写下的许多诗歌作品中,亦明显带有岭南民俗风情的浸染,.而诗人的情感相比初至柳城之时,则从抑郁愤懑逐渐转归于平静淡薄,并有发愤为政之意,如《岭南郊行》云:“瘴江南去入云烟,望尽黄茅是海边。山腹雨晴添象迹,潭心日暖长蛟涎。射工巧伺游人影,飓母偏惊旅客船。从此忧来非一事,岂容华发待流年。”其中的“瘴江”、“海边…‘象迹”“飓母”等均是来自于岭南的物象,“飓母”乃是越地百姓对于台风的称呼,《桂海虞衡志》有记载云:“风,广东南海有飓风,西路稍北州县悉无之,独桂林多风,秋冬大甚,昼夜不息。……瘴,二广惟桂林无之,自是而南,皆瘴乡矣。瘴者,山岚水毒,与草莽气,郁勃蒸薰之所为也。……土人以黄茅[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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